商文允眼神淬了毒似的盯著艾爾。
這個野男人當著他的面去抱他的妻子。
而秦炎夏裝著生病,理所當然躺在野男人懷里一副享受。
商文允額角青筋暴起,想上去撕了這對賤人的沖動。
最終他還是忍住了,維持自己體面,這是公眾場合,如果被人知道她被老婆戴了綠帽子,他的臉往哪里放?
三年婚姻,他給了秦炎夏一切。
豪宅、名車、無上限的黑卡,而她竟然用背叛來回報他!
好!
很好!
他抬手示意不遠處的保鏢,兩個身著黑衣的壯漢立刻會意,大步走向艾爾,把艾爾控制住。
商文允上前幾腳把艾爾踹翻在地。
艾爾痛得失了聲,滿臉漲紅,整個腦袋暈乎乎,像是抽空了所有力氣,他痛苦的抱著肚子蜷縮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他懷中的秦炎夏就這樣滑落在地。
秦炎夏看到艾爾受傷,下意識想要去拉住他,可是她的身子卻動不了。
她感覺自己快要痛死了,痛的說不出一句話。
秦炎夏艱難地撐起上半身,顫抖的手指向不遠處的手提包。
藥……
她的止痛藥在里面,再不吃藥她會痛暈過去。
而她這個行為被商文允認為她想要打電話求助。
他冷笑一聲,抬腳將那手提包踢開,“想打電話求救?”
商文允蹲下身,一把揪住秦炎夏的頭發,強迫她抬頭,“當著我的面,還想叫幫手來救你的情人?”
頭皮傳來的劇痛讓秦炎夏眼前發黑,但她仍掙扎著解釋。
“他……只是……造型師……我生病……”
商文允那雙冷峻的眸子死死盯著秦炎夏。
“你夠了,還在這里演戲,演給誰看?你信不信,我讓你的奸夫再也起不來!”
秦炎夏用盡所有力氣再次開口解釋:“不是,他真的是造型師……我……”
不等秦炎夏說完,方芊芊哽咽著立即打斷她的話。
“秦姐姐,你怎么能這樣騙文允哥哥呢?”方芊芊突然跪坐在秦炎夏身旁。
看似攙扶實則暗中掐住她手臂內側最嫩的肉,“我親眼看見你們在貴賓室……”
她欲又止,眼淚不停地流,“文允哥哥對你那么好,你怎么能在貴賓室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呢。”
方芊芊把貴賓室三個字咬的特別重,剩下的話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知道這些話足夠讓商文允遐想。
“閉嘴!”秦炎夏用盡力氣甩開方芊芊的手,這個動作卻讓商文允徹底暴怒。
“你還敢動手?”他一把將秦炎夏拽起來,又在她站不穩時故意松手。
秦炎夏再次跌落,膝蓋重重磕在地上,貼在皮膚上的禮服沾上血跡。
商文允看了一眼走廊盡頭的貴賓室,不用懷疑,秦炎夏是沒有這個資格進入到貴賓室的。
所以她在撒謊,是這個野男人把秦炎夏帶去了貴賓室。
那他們在里面做什么?
孤男寡女,秦炎夏還穿的這么漂亮……
商文允越想越生氣,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秦炎夏背叛自己的憤怒。
秦炎夏痛的快要暈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