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
“秘密武器”
對付沒盔甲的劫匪,比游戲里的
“電擊劍”
還好用。
追上跑在最后的劫匪,陸景恒一甩手腕,電甩棍彈出,“啪”
的一聲打在劫匪背上。劫匪渾身一顫,跟被抽了筋的螞蚱似的,癱在地上抽搐,嘴里發出
“啊啊”
的怪叫,頭發豎得跟刺猬似的,連眉毛都立了起來。陸景恒又追上幾個劫匪,都是一棍一個,沒一會兒,地上躺了五六個
“刺猬”,剩下的劫匪跑得比兔子還快,連頭都不敢回,生怕被
“電擊”。
解決完劫匪,陸景恒勒馬返回,剛下馬就見護從們圍了上來,手里拿著麻繩,跟看
“寶貝”
似的蹲在劫匪身邊。“你們這是……
要送官?”
陸景恒疑惑地問,他雖知道春秋有奴隸制,卻沒見過這么
“興奮”
的抓劫匪現場。
領頭的護從嘿嘿一笑,手里的麻繩打得飛快,把一個劫匪的雙手反綁在身后,動作熟練得跟綁粽子似的:“送官哪有賣作奴隸劃算!咱們亂世,這種作奸犯科的人,抓了就是‘會走路的粟米’!賣給王都的卿大夫,男的去種田、挖礦,女的去灑掃,一個壯實的能換三石粟米,夠咱們喝好幾壇酒了!”
另一個護從湊過來,拍了拍被綁劫匪的胳膊,跟挑豬肉似的:“你看這小子,胳膊上有勁兒,要是遇到想買來趕車的主家,還能多賣半石!咱們這趟護送,不光能交差,還能賺外快!”
陸景恒聽得目瞪口呆
——
課本里
“春秋奴隸制”
的文字,此刻變成了護從們
“挑貨”
的場景:有的捏捏劫匪的腿,有的翻翻劫匪的手,劫匪們哭爹喊娘求饒,嘴里喊著
“我愿當牛做馬,別賣我去礦場!礦場的蚊子比拳頭還大!”
護從們卻不管不顧,把六個劫匪綁成一串,用麻繩拴在馬車后面,連被箭釘過的那個也沒放過,拔箭時疼得他
“嗷”
一聲,眼淚都下來了,護從還安慰他:“別哭了!去了好主家,天天有粟米吃,比當劫匪強!”
被救的商夫連忙跑過來,對著陸景恒連連作揖,腰彎得跟蝦米似的:“多謝壯士救命之恩!壯士真是神仙下凡!”
陸景恒跳下馬,心里偷偷琢磨
——
按穿越小說的套路,這商隊里不得有個被bang激a的美女,穿著漂亮裙子,眼里含著淚,等著他英雄救美?他偷偷往馬車上瞄了一眼,結果只看到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手里還抱著一袋粟米,活像抱著
“傳家寶”,馬車上除了粟米就是布匹,連朵好看的花也沒有。
“壯士,我是王都‘豐裕號’的掌柜,姓趙。”
老頭掏出一塊木牌,上面刻著
“豐裕號”
三個字,字寫得跟蚯蚓爬似的,“我們是做牲口、糧食和布匹生意的,偶爾也幫人牽線買奴隸,這次多虧壯士相救!壯士到了王都,一定要去店里坐坐,我給你備最好的粟米,還有粗布!”
說著,他遞過來一張寫著地址的竹簡,眼神里滿是感激,仿佛陸景恒救了他的命
——
其實還真救了,要是被劫,他這把老骨頭怕是得被劫匪賣去當
“看門奴隸”。
豐跑過來充當臨時翻譯。那些人語速飛快,連珠炮似的話語讓路景恒聽得云里霧里,非得靠豐逐句拆解,才能明白其中意思。
陸景恒接過竹簡,心里默默吐槽:果然小說都是騙人的!哪來那么多美女等著救?倒是
“奴隸買賣”
比小說里真實多了,連老頭都懂行!不過他還是笑著點頭:“趙掌柜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趙掌柜又懇求道:“這荒郊野外的,我們實在害怕再遇到劫匪,不知能否跟壯士的車隊一起去王都?我們愿意多付護送費,要是遇到奴隸牙人,我還能幫你們砍砍價,賣個好價錢!我砍價可厲害,上次幫人買奴隸,三石粟米砍到兩石八!”
谷收走過來,看了看陸景恒,見他沒意見,便點頭答應:“行,一起走也熱鬧些,正好能互相照應。”
他還瞥了眼被綁的劫匪,對護從說:“看好這些‘粟米’,別讓他們跑了!到了王都找個靠譜的牙人,挑個好主家賣了,別讓他們去礦場
——
畢竟能換三石粟米呢!要是跑了,你們的酒錢就沒了!”
護從們一聽
“酒錢沒了”,立刻把劫匪看得更緊了,連劫匪想撓癢癢都得先請示。
于是,車隊多了兩輛商車、幾個商夫,還多了一串
“會走路的粟米”。入夜后,眾人在路邊搭起帳篷,趙掌柜拿出自家帶的粟米餅,非要分給陸景恒和谷收,餅干得跟石頭似的,陸景恒咬了一口,差點把牙硌掉,忍不住懷念起中午的盒飯。豐湊過來,一邊教他認
“奴”“隸”“牙”
的篆字,一邊好奇地問:“景恒兄,你們神域有奴隸嗎?也能換粟米嗎?神域的粟米是不是比咱們的香?”
陸景恒只能含糊應付:“神域沒有奴隸,人人都有飯吃,還有紅燒肉。”
豐聽得眼睛發亮,跟看到
“神域”
似的,追問:“那現在能去神域拿點吃食嗎?我還想吃中午的‘紅燒肉’!”
陸景恒想了想,回答:“不行了,食堂下班了,不開門。”
豐愣了愣,撓了撓頭,小聲嘀咕:“下班是什么?是食堂關門睡覺了嗎?食堂也需要睡覺?”
他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明白
“下班”
是什么意思,直到陸景恒說
“明天吧,明天給你帶神域吃食”,他才罷休。
月光灑在黃土坡上,被綁的劫匪們縮在角落唉聲嘆氣,有的還在偷偷哭,護從們則圍著火堆討論:“王都南門外的李牙人最靠譜,上次我賣了個逃奴,他給了三石二斗粟米,還送了我半壇酒!”“要是遇到買去趕車的主家,咱們還能多要半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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