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食堂吃午飯的路上,薛舉走在后面看著陸威的背影一陣感慨。
知道自己和陸威的差距大,但沒想到居然那么大。
剛才在宿舍里,陸威笑著從上鋪跳下來,招招手將正在吹噓他二舅的薛舉喊出了樓道里,說是要試試薛舉的身手。
薛舉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n瑟過頭了,不過陸威的話正合了他的意。
他很早就想和陸威比劃比劃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
比試結果是在眾人意料之中的,當然也出乎了眾人的預料之外。
薛舉想到過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但是壓根沒想到自己居然一個照面就被陸威直接放翻了。
陸威單手按著他,就讓他無論怎么掙扎都在地上翻不了身。
仿佛是被一座大山壓著一樣,是那么的絕望。
等到陸威松手將他拉起來之后他才發現,陸威的嘴上居然還一直叼著煙。
看上去簡直不要太輕松。
至此,薛舉終于實際感受到了陸威的恐怖,也終于知道了自己和陸威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就猶如稚童與壯年人一般,不可逾越。
……
看著走在前面陸威的胳膊,再低頭看看自己粗壯有力的胳膊,薛舉實在是搞不明白一個事。
為什么陸威的胳膊還沒有他的粗壯,卻能把他整個人按的死死的無法動彈,連稍微掙扎一下都差點做不到。
薛舉在后面懷疑人生,在宿舍里苦薛舉武力值久矣的孟迪和蔣毅可就高興了。
尤其是孟迪,看到薛舉被陸威輕松按住吊打的時候差點樂的一蹦三尺高。
平時在宿舍里,他就是那個經常被薛舉按住無法動彈的人。
如今看到薛舉居然和他受了同樣的罪,怎么能不高興呢。
不過他還是盡量按捺住了自己的幸災樂禍。
畢竟能收拾薛舉的人是陸威,并不是他孟迪,他也要防止薛舉過后對他幸災樂禍的報復。
“陸威啊,你今天是遇到什么高興的事情了嗎,睡著了還笑的那么淫蕩。”
孟迪張嘴就是賤兮兮的腔調。
陸威笑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之前宿舍里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聽孟迪他們幾個詳細說過了。
也知道了薛舉為什么會執著的想要找他二舅幫忙。
“算是有高興的事吧,但也不是很高興。”
“怎么說呢,很復雜,和你說了你也不懂。”
陸威并沒有正面回答孟迪的問題。
一是他并不想把米昭昭提到臺前來,二是他不太相信孟迪的大嘴巴。
他要是真的傻乎乎的把米昭昭親了自己一口的事情說給孟迪,說不定第二天就全校皆知了。
孟迪這孫子的交際能力絲毫不弱于東北人。
這段日子以來他的交際圈子已經很快的擴散了出去。
宿舍樓里的上下幾層,除了同班同學之外,系里系外的同級生他也認識了不少。
很多時候陸威他們三個都希望孟迪要是個小啞巴該多好,可惜孟迪是個大喇叭……
“什么奇奇怪怪的,又高興又不高興的。”
“還能有我孟迪不懂的?你不說我當然不懂,你說了我不就懂了。”
孟迪撇了撇嘴有點不服氣。
“你消停一會兒啊。”
蔣毅一屁股把孟迪撞的歪到一邊繼續說道:“能讓他笑成那樣明顯是情感方面的事情,誰敢跟你這個大喇叭說。”
孟迪聞嘿嘿一笑,毫不在意的湊上來掛在了陸威的肩膀上。
“說說看,我可是情感小專家,論身手我是個菜雞,論這方面,你們都是菜雞。”
“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