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夜來香夜總會的一樓大廳內。
接到老大電話后的馬軍很是憋屈。
媽的,明明就是對方搞的鬼,現在卻要以釘孤枝來區分對錯,他覺得不公平。
但老大都這么說了,他也只能照辦。
而厲猛則是既開心又郁悶。
他開心是因為終于可以快速的終結這件糟心事了。
郁悶是因為他覺得這場釘孤枝的贏面不是很大,因為馬軍本身就是一個格斗高手,老鬼的身手也不錯。
而自己這邊,除了老塞,好像就沒什么能打的了。
前兩年的時候,阿權的身手還行。
不過這兩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估計都不是老鬼的對手,更不要說馬軍了。
“猛哥,咱們也別浪費時間了,是單挑還是怎么樣,你畫個道出來吧!”
馬軍冷冷說著,同時還活動了一下脖子。
厲猛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在心中不斷盤算著利弊。
如果單挑的話,馬軍指定親自上陣,以他的身手,自己勝算極小。
“阿軍,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咱們就多玩會吧!這樣,三局兩勝,如何?”
“行,都隨你。”
馬軍回答的很干脆,而后扭頭看向老鬼,“阿鬼,你打頭陣。”
老鬼隨即走了出來,他看向老塞,直接挑釁道,“老塞,別他媽躲了,上次你僥幸贏了我,這次我要復仇!”
老塞也是性情,當即走了出來,不屑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我躲了?我能打贏你一次,就能打贏你第二次,既然你想受虐,那我就成全你!”
沒那么多廢話,確定人選后,兩邊人馬隨即后退,騰出來一片二十平米左右的擂臺圈。
站在人群最后面的陳卓看到這一幕后,不由好奇問身邊的胡海,“海哥,他們這是要干嘛?”
胡海僅比陳卓多來了半月,他也不是很清楚,然后就搖了搖頭。
這時,站在陳卓前面的一個長發男扭過頭,小聲說道,“這是在釘孤枝。”
陳卓見過這人,好像是二樓的服務生,應該是跑下來看熱鬧的。
“什么是釘孤枝?”
長發男接著回道,“釘孤枝是道上的競技比賽,輸的一方要同意贏方的要求。”
“道上的很多矛盾都積怨已久,誰也說不出個對錯來,然后就用釘孤枝的方式來解決。”
“剛過年的時候就有人來會所搗亂,然后也是用釘孤枝來解決的。”
聞,陳卓頓時就明白了,說白了就是打擂臺。
怪不得道上人崇武,估計有這方面的原因。
胡海忽然變得激動了起來,“卓哥,你的機會來了!你身手這么好,只要能幫猛哥打贏一場,絕對能入幫會!”
不等陳卓回復,那個穿著西裝的長發男又說話了,“這個機會不是每個人都有的,身手好只是其次,還要征得對方的認可。”
“如果對方是堂主,你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他不可能跟你對打的。”
“啊?還有這樣的規矩啊?”
胡海顯得有點沮喪。
不過陳卓并沒有說什么,剛好第一場對壘開始了,他便將目光移向了前方。
......
“還是老規矩,不能往死里下手,不能攻擊喉嚨和下體,誰違規誰認輸。”
厲猛先是講述了一下規則,然后干脆利索道,“開始吧!”
“啊!”
厲猛的話音剛落,老鬼就攥著拳頭轟向了老塞的面門。
老塞輕松躲過,還反擊了一記勾拳。
這一拳也被老鬼躲了過去。
一番試探性的攻擊后,二人相互觀望了兩秒,最終還是老鬼率先發出攻擊。
見他彎著腰像個推土車一樣,完全放棄了后背的防御,徑直朝著老塞沖去。
老塞似是沒想到老鬼會這么莽撞,僅是瞬間的錯愕而已,老鬼就已經來到了跟前,并用力抱住了他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