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配合郁夕打出連招,牧小昭在花臂女人說完那席話后,將“弱化力場”的強度提到最高,并把女人置于場力中心。
    而被完全“虛弱化”的花臂女人,此時此刻,不管是身體還是意志力都處于極度脆弱的狀態——甚至沒有多余的精力思考郁夕的話真實與否。
    “他們……他們發現我們了?不,不可能,哪有可能這么快……呵,小丫頭,可別想在我面前耍花招……”
    “信不信隨你。”
    郁夕用小指輕纏著黑發。
    “不過你若是真的擔心,我倒是有一個絕對劃算的買賣——你給我點東西,我替你去他們那里說說好話。”
    “你要什么東西?”
    “一些客戶信息——別擔心,我不是要和你搶生意,相反我要照顧照顧你的生意。”
    “客戶信息?不……不行!大小姐,這是我們這行做生意的底線,要是我先壞了這個規矩……”
    “別擔心,不是什么大客戶,只不過是幾只路邊的耗子罷了。”
    話說到這兒,郁夕輕笑了一聲,把準備好的話娓娓道來:
    “我啊,有點在意自己被刺殺的事情,我想知道作為中間商給那幾個殺手提供qiangzhi的,到底是什么人?”
    “這……”
    花臂女人有些為難了。
    雖然照理說他們確實一般不會將客人的信息供出去,但人畢竟混的不是這什么正經路,大家也都是見錢眼開、見風使舵的主。
    說著遵守保密原則,但要是遇到更有權勢的或更有錢的人,那么“壞規矩”的事是屢見不鮮。
    一邊是拿捏著他們這個窩點安全的大小姐,另一邊是幾個地痞流氓,孰輕孰重,一眼便知。
    花臂女人很識趣地沒有繼續擺架子,收斂起了先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態度。
    “大小姐,信息我可以給你,但你也總得說些什么不是嗎?”
    “我聽說你的朋友死于那場ansha,莫非你是要找那個中間商人報仇?
    “你聽我一句勸,人都死了,做這種事情也沒有什么意義,倒不如……”
    郁夕眼中的寒意愈來愈深。
    牧小昭清楚,她在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一旦涉及到有關牧小昭的事,郁夕就會失去他一貫的矜持和冷靜,變得有些不能自已。
    但是,現在的狀況絕對容不得閃失。
    為了讓女朋友安心下來,她向前挪動了一點,小手揉了揉郁夕白皙的手背。
    “沒關系的郁夕,我在,”牧小昭貼著郁夕的耳畔低語,“冷靜下來好好想怎么回答她吧。”
    果然,在聽完這句話后,郁夕的表情緩和了些。
    她深吸一口氣,平靜下心情,而后嚴肅地看向花臂女人。
    “目的?我只是想讓他多為我復現幾場……那天精彩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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