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高東旭微微一笑,伸手摟著李智英那無比纖細緊實的腰肢,拉著行李箱走出了照明商店。。。
    店門一推開,外面就換了世界,再也不是大雨滂沱的黑暗街區,變成了陽光明媚,藍天白云,一條筆直的馬路,兩邊是郁金香花海。
 &nb-->>sp;  “天哪——”李智英美眸圓睜,難以置信的看著美如畫的花海,驚呼出聲,然后滿眼小星星的看向微笑著的高東旭,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問她喜歡什么花。
    “喜歡嗎?”高東旭看著她美麗的俏臉,輕撫她的纖腰,笑道。
    李智英笑靨如花,甜蜜無比的連連點頭。
    “喜歡就好,走吧——”高東旭微微一笑,摟著她沿著馬路向前走去。
    陰間走馬燈公司的頂層辦公室內,玉皇會長一襲白底黑繡的長袍垂落地面,她第三次按下通話結束鍵,手機屏幕黯淡下去,映出她冰冷的眼眸。
    月之酒店那邊,再度失去了聯系。
    兩批精銳鬼使,皆如泥牛入海,連一絲魂魄波動都未曾傳回。這在走馬燈公司壟斷陰間引渡業務的百年來,是從未發生過的事。對方不僅手段狠厲,更是徹頭徹尾的不給面子。
    纖長的手指緩緩收緊,玉皇周身散發出的寒意幾乎讓辦公室內的空氣凝滯。她站起身,長袍衣擺無風自動,一股磅礴的威壓以她為中心彌漫開來。
    德魯納酒店,社長閨房。
    張滿月剛做完一套繁瑣的睡前護膚程序,身上那件絲絨質地的粉色睡袍更襯得她膚光勝雪。她慵懶地倚在床頭,微卷的長發散落,帶著幾分平日罕見的柔媚。然而,這份閑適下一刻便被月靈樹突兀的示警擊得粉碎。
    很快,她臉上那點慵懶的表情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凝重。她猛地從床上起身,將手機隨意丟在一旁。
    奇妙的一幕發生了——那件粉色睡袍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自動從她肩頭滑落,卻在還未觸及地面的瞬間,化作點點璀璨的星芒。
    星芒迅速重組,凝結,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剪裁利落的淡紫色勁裝和皮甲,皮革的護腕扣住她纖細的手腕,衣擺帶著一抹暗紅色的痕跡,如同干涸的血跡。
    她抬手虛空一抓,一柄散發著森然寒氣的長劍便落入手中,劍鞘純白。
    同時,一副古樸的長弓與箭囊出現在她背后。她披散的長發被一枚玉簪迅速挽起,結成利落的發髻,一條白色紗巾自頸后繞至肩前,遮住了白皙精致的下巴,一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眸,殺氣凜然,宛如從遠古畫卷中走出的女戰神。
    身影一晃,她已消失在房中。
    德魯納酒店那扇恢宏瑰麗、卻從不接待活客的大門前方,空氣仿佛凝固了。
    張滿月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門前臺階的最高處,身姿挺拔如松。她的目光冷冽,直接掠過前方空無一人的馬路。
    下一秒,道路兩旁昏黃的路燈開始劇烈閃爍,仿佛電壓不穩。濃郁的,肉眼可見的黑色陰氣從地底翻涌而出,迅速凝聚成一個個人形。
    他們統一穿著走馬燈公司的制式黑袍,面容模糊不清,周身散發著森森鬼氣。他們沉默地列隊,一個,十個,五十個。。。數量急劇增加,無聲無息,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幾乎將酒店前的長街塞滿。
    然而,張滿月的視線沒有絲毫動搖,她穿透了這重重鬼影,死死鎖定了隊伍的最末端。
    在那里,一個身影正不疾不徐地走來。
    來人的步伐看似緩慢,卻一步數丈,轉瞬便已逼近。她所經之處,列隊的黑衣鬼使們紛紛躬身垂首,動作整齊劃一,敬畏到了極點,為她讓開一條寬闊的通道。
    玉皇會長停在了隊伍的最前方,與臺階上的張滿月隔空相望。她白色的長袍在眾多黑衣中顯得格外刺眼,上面的黑色刺繡仿佛活了過來,隱隱流動。她面無表情,但那雙深邃的眼眸里,卻蘊含著足以凍結靈魂的風暴。
    “張滿月,”玉皇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了寂靜的夜,每一個字都像冰錐砸在地上,“我的人呢?”
    張滿月看著下方這堪稱大軍壓境的場面,眉頭微蹙,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揚起下巴,聲音里帶著她特有的、漫不經心卻又尖銳無比的挑釁:
    “怎么,你這是。。。想開戰?”
    玉皇周身的氣壓瞬間更低,她甚至懶得重復第二遍,只是眼中的寒意幾乎要化為實質。
    她向前微踏一步,磅礴的鬼力如同海嘯般向前壓去,酒店門前裝飾用的嬌嫩花朵瞬間枯萎凋零。
    “我問你,我的人呢!”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怒火,每一個字都重若千鈞,“具戀,樸重吉,他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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