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東旭伸手拿起鎏金相框,感受著上面的陰寒冰意,以及為數不多的靈氣,立刻運轉功法,如鯨吸一般把不多的靈氣全部吸入經脈中。
“這個也帶回去——”高東旭把沒有了靈氣的鎏金相框遞給王建軍說道。
王建軍接過相框,把面皮和照片都重新安放進相框里。
高東旭抬手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時間,八點半左右。
就仿佛是一夕之間,她所認識的人,都變了個模樣,讓她有些無所適從了。
“或許,我已經習慣了他們的存在,這樣突然就離開他們的簇擁,多少有些失落……”顧長生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開口。
他是發自內心地夸贊她,認真能干的傅明珠,非常吸引人,他剛才在這里坐著,看她有條不紊地處理所有的事情,內心深處的那根弦被撥動了一次又一次,隱隱然是為她驕傲自豪的,同時又有些不被需要的悵然若失。
其實姚冰不過是隨手推了鄭夫人一把,遠沒有臥床那么嚴重,可是今兒個鄭夫人卻頭上戴了抹額,一臉蒼白的半躺在榻上,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似的,這裝病的的確是裝的很不錯。
難不成是領導對他們縣委班子有意見,所幸直接繞開了他們縣委班子。
喵喵趕緊爬起來,光著腳跑進了洗手間關上門,坐在馬桶上,喵喵長長松口氣。
“你不怕他恨你?”葉錦凝道,眉峰蹙在一起,這葉溟軒還真是不安排理出牌。個的風直。
眼看著他們的船只已經又被擊毀了一艘,那上面的士兵,像是下餃子一樣,撲棱棱地全部掉在了水中,慕澤也握住了身前的欄桿,眼神越加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