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機繼續說道:「馮先生,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我想我可以離開了吧?我丈夫還在等我。」
既然對方和陸然有仇,語中還尚有幾分客氣,那么撇清和陸然的關系,暗示自己和陸然不睦,是最好的做法。
何俏俏過往總是會耍些小心思,頻頻和陸然一起上熱搜。
我不怕自己會被拆穿,畢竟在外人看來,何俏俏在被綁架時才說陸然另有所愛,實在站不住腳。
我輕輕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馮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和陸然之間的關系其實并不如外界傳的那般親密。」
馮遷挑了挑眉,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陸然這個人,」我冷笑一聲,「表面上看起來溫和有禮,實際上卻是個薄情寡義之人。當初我們的婚約是兩家長輩的意思,他為了逃避責任,居然在婚禮上逃婚,讓我在眾人面前出盡洋相。」
說到這里,我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仿佛是在回憶那段屈辱的往事。
聽完我的話,馮遷又悄然看了眼自己身旁的手機。
我注意到他的這個小動作,心中略感疑惑,但并未表現出來。
很難有人發現,倉庫的頂梁上,有一臺對著和何俏俏的攝像頭。
馮遷將何俏俏五花大綁,又用膠布封了嘴,是因為和彪子商量開直播時,不小心被她聽到了。
但是我并不知道他開了直播,站的位置也沒進入直播畫面。
馮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如此。看來陸然那小子不僅對我兒子冷血無情,連自己的未婚妻都能如此對待。」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