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圓圓臉上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眼圈一紅,委屈又是不敢置信地看著裴韞硯:
“阿硯哥哥……你、你以前對我不是這樣的……你明明……”
“我以前對你如何,是基于長輩對晚輩的照顧,以及必要的家族分寸感。”
裴韞硯打斷她,聲音沉了下來,帶著明確的警告,“裴圓圓,記住你的身份,也記住我的身份。從始至終,都不要越界。”
這已經是極其嚴厲的敲打。裴圓圓到底年輕氣盛,又在沈愿面前被如此下面子,羞憤交加,這才瞪向一直沉默的沈愿,尖聲道:
“少在這里演戲了!你們根本不會幸福的!走著瞧!”
吼完,她再也待不下去,捂著臉轉身跑了。
走廊里一時寂靜。
裴韞硯的臉色明顯沉了下去,眼底掠過一絲寒意。
他側頭,對一直如同影子般跟在幾步外的貼身助理吩咐,聲音泛著冷意:
“聯系大伯,說裴圓圓擅自闖入我的訂婚商談場合,行無狀,冒犯未來的裴夫人。停了她名下所有銀行卡和信用卡,限制非必要出行,讓她回家反省三個月。什么時候真正認識到錯誤,寫得出像樣的檢討,什么時候再解禁。”
“是,裴總。”助理立刻應下,轉身去辦。
從始至終,沈愿沒有插一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
裴韞硯處理得干脆,明確彰顯了他的態度。
處理完,裴韞硯重新看向沈愿,握著她手的力道松了松,轉為輕柔的摩挲,語氣也緩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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