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的語氣也充滿了無奈:“我們圈子里誰不知道他那德行?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就跟魔怔了似的,非要追著你不放。你都明確拒絕那么多次了,他還自我感覺良好,以為你在欲擒故縱。為這個,清旭都沒少跟他動手。”
她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么,語氣變得有些微妙,“還有啊!清雅,有件事得告訴你,安鴻知他現在住院了,還有那個總跟他一起的吳美玉,也住院了。不知道他倆怎么回事。”
云清雅聞有些詫異,立刻聯想到那天在商場發生的事情:“他們住院了?”
她隨即便把那天安鴻知如何口出惡,明月如何出手教訓,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靜姝。
靜姝聽完,在電話那頭氣得直罵:“什么東西啊!自己心思齷齪,就把別人也想得那么不堪!還‘保持距離’?我去他大爺的!惡心透了!他怎么是這種貨色!要我說,明月打得好!怎么沒直接打死他呢!省得再來禍害人!”
云清雅也同樣氣得夠嗆,但還是多問了一句:“他們真的都住院了?確定嗎?”
“確定!”靜姝肯定地說,“都住院了。不過奇怪的是,醫生檢查說他們頭部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兩人就是嚷嚷著頭跟針扎一樣疼,可醫院什么毛病也查不出來。”
說到這里靜姝都感到無語了,都這樣了還惦記清雅呢,:“結果出來了,他們家里人就覺得,他們是不是在裝之類的,醫生都說了沒事的。結果他們就是喊疼之類的,后來這兩人自己就開始胡亂語,說什么可能是中邪了、被人下了降頭,嚷嚷著要去找大師化解。可把他們家里人給氣壞了,覺得他們是疼糊涂了在說瘋話。現在也不知道具體怎么樣了。反正聽說他們自己偷偷摸摸去找什么大師了。我就是不明白,他都這樣了,還打聽你干嘛?”
云清雅只覺得一陣無語和厭煩:“隨便他們吧,他們是死是活,是疼是癢,都跟我沒關系了。”
靜姝附和道:“說得對,離他們遠點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