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直板著臉、神情嚴肅的外公阮康行,緊繃的面部線條都松散了些許,他長長地、沉重地嘆了口氣,目光掃過在場的兒子、兒媳和女兒婉婷,語氣充滿了自責和疲憊:
“唉這么多年,是我和你們媽媽不好。”
他的聲音帶著蒼老和醒悟,“總是習慣性地讓你們讓著她,覺得她是大姐,又似乎過得不如意些。卻忽略了你們的感受,委屈了你們是我們做父母的,有失公允啊。”
大舅阮民懷立刻開口:“爸!您千萬別這么說!不是您硬要我們讓,是我們自己愿意讓著大姐的。我們的脾氣您還不知道嗎?要不是心甘情愿,誰能讓著她那么久?主要還是念著她是大姐,是一家人,覺得不是什么原則性的大問題,能讓也就讓了。您和媽千萬不要為此自責,您的身體最要緊!”
“是啊爸,大哥說得對。”
“爸,我們沒覺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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