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廊上那男人還是揍輕了。
她回到用來休息的總套,也沒讓幾個侍應生離開,而是給她們開了房間讓她們在這里休息。
既然那些人白天衣冠楚楚晚上衣冠禽獸,那晚上就不放她們回去了。
這一晚,夏以安在套房里休息得不是很好。
第二天起來也有些偏頭疼。
她洗漱完,拿出菜單,打算叫餐到房間里來。
不過剛搖鈴,cien走進來的時候就一臉欲笑不笑的表情。
夏以安覺得奇怪:“怎么了?大早上的吃笑糖了?”
cien替她整理被衣服擋住的長發,然后才告訴她:“昨天晚上甲板層出事了。”
“有人跳鋼管舞的時候,鋼管突然不穩,砸到了人,連帶著慌亂之中又帶到了一些躺椅。泳池附近的酒柜倒塌,酒碎了一地,不少人被劃傷、嗆水。”
夏以安剛醒,反應還有點遲鈍,等反應過來之后,嘴角已經先上揚了。
“這么巧啊。”
“聽說其中有一個人,原本正想把得罪他的侍應生扒光扔去泳池,結果自己先被酒柜壓倒,腦震蕩外加骨折,剛剛用私人飛機送回岸上治療了。”
夏以安頓覺神清氣爽了。
“活該。”
爛屁股爛心眼的,都摔死才好。
她這天沒再出門,而是在房間里玩單機小游戲。
等到晚上七點,侍應生來通知拍賣會即將開始,她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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