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蘇伯父要彩禮多少?”
彩禮?
就打蘇長空一個措手不及,蘇槿時美眉流轉驚愕。
“做夢去。”
反應過來的蘇長空,破口大罵,很是難聽。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身份。門不當戶不對,你憑什么要迎娶我女兒。”
“不是說我瞧不起你,而是我真的瞧不起你。”
“你有什么本事,父母幫不上你,你讀書又不是學霸那種,你能有多大出息。”
連珠炮射擊在祁臨,字字誅心,句句殺人。
敢說祁臨不是重活一世見過大風大浪,蘇長空毫不情面說辭,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鉆。
事實,蘇長空說的是大實話。
眼前祁臨十八歲容貌卻是三十多歲靈魂,胸有成竹能把控自己的人生。
他淡淡一笑。
蘇長空最討厭一種人,沉默者,沉默就是懦弱,懦弱就是失敗者。絕不允許失敗者跟女兒來往。
蘇槿時展開雙臂護住身后祁臨。
“爸爸夠了,說夠了。”
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胳膊肘朝外,蘇長空很心痛。
他嚷道,“槿時,你為了一個外人頂罪爸爸。爸爸真的很寒心。”
“我是不會頂罪爸爸,是爸爸說話太過分。雖然祁臨同學讀書不是很厲害,可他在努力。我相信他肯定能考上好大學。”
小小身軀爆發出大大的能量,望著蘇槿時背影,祁臨莫名感動。
“祁臨同學不是壞人,前段時間我被小混混圍堵巷子,是祁臨同學出面幫我解圍。他也是害怕我再次受到小混混騷擾,不辭辛苦接送我上下學。”
“我不允許爸爸說祁臨同學壞話。”
越說越激動,蘇槿時臉蛋漲紅,胸脯激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