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帶她去逛逛倫敦的夜景,再去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可林知夏卻拒絕了。
她說她有點累,哪兒都不想去,只想跟他一起回酒店。
她知道他從來到國外分公司的這一個禮拜沒有一晚上不加班的,甚至還熬了幾個通宵。
比起江硯辭要給她的陪伴和浪漫,林知夏更想讓他好好休息一整晚。
夜漸深,倫敦的夜色漫過泰晤士河,將白金漢宮輪廓暈染成溫柔的剪影。
酒店總統套房內,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城市,暖黃色的壁燈將室內映襯得寧靜而溫馨。
浴室門輕輕打開,林知夏裹著淺粉色的浴袍走出來。
坐在沙發里看文件的江硯辭聽到聲音,扭頭朝她看過來。
她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頭,發梢水珠順著鎖骨滑進浴袍領口。
江硯辭目光深邃了幾許,放下手里的文件,隨之起身過來把她拉到梳妝臺前輕輕按著她坐下。
“等我一下。”
他轉身去浴室拿了干毛巾和吹風機過來,擦了擦她發梢的水珠,打開了風筒。
“不用了硯辭,我自己吹就好。”
見他要給她吹頭發,林知夏要攔他,卻被抓住搶風筒的手。
“讓我來,我已經好幾年,沒給你吹頭發了。”
江硯辭溫和的語間,深眸透過面前的梳妝鏡,深深凝視著林知夏剛沐浴后的臉龐。
她本就膚如凝脂,沐浴后更尤似剛出水的芙蓉,白里透著粉的臉頰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
而他溫柔的眼神里流轉著太多無以表的虧欠。
以前他經常會在她晚上沐浴后給她吹頭發,但三年前弟弟出事后,他相信了那些假象,誤解她,冷落她,甚至把她丟在國內獨守空房整整三年。
現在所有的誤會都解開了,她終于愿意原諒他回到他身邊,他便只想盡可能彌補過去三年的遺憾。
林知夏也對著梳妝鏡里的他柔軟地笑了笑,沒再阻攔他。
溫熱的風緩緩掃過發頂,江硯辭的手指帶著輕微的薄繭,穿過她潮濕的長發,一點點把打結的地方理順。
雖然已經三年多沒給她吹頭發了,但手法并沒有生疏,為她做過的所有事,都已經成為了江硯辭刻在生命中的一種習慣。
不過林知夏她頭發太厚了,他吹了二十多分鐘才全部吹干。
“硯辭,辛苦你了。”
“別動!”
他剛關掉吹風筒,林知夏就要起身,再次被江硯辭按住。
他溫熱的指腹輕輕落在她兩側太陽穴,力度適中地揉按起來。
以前每次他給她吹完頭發,這都是必不可少的環節。
“舒服嗎?”
“嗯……”
林知夏輕聲應著,舒服地輕輕閉上了眼,此刻只想好好享受他的寵愛。
直到片刻后,那雙越發溫熱的大手從她的太陽穴慢慢滑落,揉了揉她柔軟的耳垂。
“這樣呢?嗯?”
江硯辭俯身,炙熱的氣息噴灑在林知夏緋紅的臉頰,濕熱的吻順著她白皙的天鵝頸蜿蜒而下。
“不要!”
直到睡袍被拉到肩下,林知夏猛地想起了什么,抓住了那只仿佛帶著電流的大手。
“硯辭,我現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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