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您要不再休息休息,明天再處理這些也來的及。”
“沒事,我已經好了。”
“還沒好。”
林知夏走上前,把床邊那一摞文件拿起來遞回給吳越:
“他現在已經肺炎了,需要多休息,不是特別棘手的工作就等明天再讓他處理吧!”
“知夏,我真的沒事,感覺已經好多了。”
“你確定嗎?”
林知夏一臉嚴肅的扭過頭,瞪著床上著急工作的男人,
“如果你確定你已經好了,那我現在就回京城。”
“不要!”
林知夏說著去拿床頭柜上的包包,江硯辭忙攥住她手腕。
“知夏,別走,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吳越在一旁看著,從來沒見過自家的傲嬌主子何曾對任何人低過頭?
唯獨在林知夏面前,才能看到他鐵骨柔情的一面。
只是過去三年,主子一直礙于三年前的誤會故作冷漠,現在關于三年前的種種,主子也都查明白了。
雖然兩人現在已經辦完離婚手續,但現在是冷靜期,還有挽回的機會。
吳越這樣想著,會心一笑,拿著文件默默退了出去。
見吳越走了,林知夏想從他掌心里抽回手,卻反被他抓得更緊,
“知夏,你不知道我今早一睜眼就看到你的時候有多開心,早知道我就多生幾場病……”
“江硯辭!”
林知夏聲重的打斷他,不允許他這樣詛咒自己。
“我告訴你,我之所以過來,是因為我們現在法律上還是夫妻關系,再過二十六天冷靜期滿后,你以后死活都跟我沒有關系!”
林知夏冷著臉說完用力拽開了江硯辭的手,拎起她剛出去買的兩包水果去了水房。
看著她走出去的身影,江硯辭眉心微蹙,他知道她剛才這些話里有賭氣的成分,但他們現在確實處于離婚冷靜期。
如果可以,他這輩子到死也不會第二次跟她進民政局。
可舅舅溫崢為了從他手里奪走江氏集團已經六親不認了,甚至好幾條性命都毀在了那個惡魔手里。
而接下來他要做得事,一定會讓溫崢狗急跳墻拿他身邊的人做要挾,他太了解溫崢善用的那些陰招了。
所以只有讓林知夏脫離“江太太”的身份,才可能不受到牽連和傷害。
過去三年他已經讓她受了太多委屈,不能再傷害她了。
病房門又開了,林知夏拿著洗好的水果回來,江硯辭收回思緒,看著她坐到床邊,拿起水果刀要給他削蘋果,他立即從她手中小心的抽走了水果刀。
“知夏,還是我來吧,你別割傷了手。”
江硯辭一手穩穩拖住蘋果,指腹摩挲著果皮上的紋路,刀鋒慢慢轉動,果皮蜿蜒落下。
林知夏看著他動作嫻熟的削蘋果,記憶的浪潮回溯,回到三年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
有一次他闌尾炎手術她也是在他病床旁寸步不離的照顧著。
但她手笨,給他削蘋果的時候不小心割傷了手指,鮮血瞬間涌出來。
當時江硯辭心疼的一把抓過她流血的手指,放進嘴里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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