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蝎子的粑粑,獨一份,吃喝拉撒竟然全靠著仙家們伺候,想來在整個東北,甚至是更大的范圍內,都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吃喝還好說,哪個仙家幫忙我都能接受,至于拉撒,就有些難為情了。
一開始都是由常小猛、黃勇敢,還有蟒清風輪番來,可大老爺們兒確實有些毛手毛腳的,不適合干這些伺候人的活。當然,也可能是仙家們壓根兒就沒干過這些低三下四的粗活。
他們幾個大老爺們兒,每次不是弄得我這里疼,就是那里不舒服,沒幾次就被蘇姨和常小玉她們幾個罵罵咧咧轟出去了。
這下我就更尷尬了,雖說仙家們不是普通人,不能以常理看待,可她們畢竟也是女性,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尤其是常小玉和江晚秋,隔三差五的,還總喜歡這摸摸,那碰碰,弄得我又羞又臊,她們反倒理直氣壯的埋汰我,說的好像是我理虧似的。
除此之外,這幾個月里,也可以說是,從根本上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對我以后的影響也特別巨大。
我感覺我思考的時間變多了,性格也成熟沉穩了許多,就好像是一壺酒,一壇醋,在經歷了時間的洗禮之后,開始慢慢變得醇熟。
我經常默默的盯著天花板,一想就是小半天,思考一些以前懵懵懂懂的問題,或者翻看當初師傅留給我的那兩本書籍。一本書是陣法,一本書是符箓。
好巧不巧的,陣法和符箓,都是蘇姨所擅長的,而她也成了我最好的老師,孜孜不倦的指點我這兩本書中的精髓。
當然,她偶爾也教我一些,書里沒有的陣法和符箓,并且總喜歡逼迫我,記住一些繁瑣冗雜的東西。
我能感覺出來,這幾個月期間,我的陣法和符箓造詣,變得突飛猛進,比以前強了不知道有多少倍。
甚至,我都為自己以前會的那幾招三腳貓功夫而慚愧,真不知道,當初我是怎么好意思使出那些蹩足手段的。
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當然,這都要歸功于,我有一堂相親相愛的仙家們對我呵護備至。我想,要是換做世面上那些稀松平常的堂口,估計我早就一蹶不振,徹底廢了。
終于,在百無聊賴的度過了幾個月之后,我可算能動彈下地了。
不過此時,已經是寒冬臘月了,大雪早已封了山林。
除了群仙湖上還蒸騰著滾滾霧氣,其他荒山四野里,全都是一片銀裝素裹,白雪皚皚。
傳聞東北五路仙家里,白家仙治病救人最是拿手,這句話果然不虛。
師傅請來的那位白仙兒老頭,更是白家仙兒里,高手中的高手!
經過這位白家老仙兒的救治調理,我渾身大大小小的傷,已經好的八九不離十了。
那些撕裂傷、貫穿傷,早已經完全愈合了,甚至連道疤痕也沒落下。
經脈里的陰毒,也已經徹底排空清凈了。至于那些斷裂處,更是神奇的愈合了,明顯煥發出勃勃生機。在我反復確認之下,驚奇的發現,全身的經脈,竟然比之前拓寬了不少。
這一發現,頓時讓我興奮不已!
真沒想到,我還能因禍得福。要知道,出道弟子以及出馬弟子,在仙家幫忙打通七竅之后,還要繼續打通經脈和血管。
眼下看來,我的經脈在白家老仙兒,日復一日的治理下,已然全通了,以后也不用刻意再去打了!
這就叫做禍兮福所倚!
看著我高興樣,白家老仙兒捋著胡子,也默默的跟著微笑。
我知道,這應該是他有意為之,借著治傷的勁兒,順手幫了我大忙!
除了經脈之外,天門、地門也恢復如初,人門和鬼門,在經歷了蘇姨她們幾位仙家輪番攻勢之下,也已經把堵塞的竅穴,徹底疏通了。
現在唯一存在的問題,就是我的命門穴,還遲遲不見好轉。
這也難怪,命門穴已經徹底撕裂了,像是個炸碎的氣球,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恢復。
當初,師傅就是為了幫我治好命門穴,才會火急火燎的去了長白山。
眼下幾個月已經過去了,還沒有師傅的消息,讓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在我焦急的等待中,時間如白駒過隙,一個月很快又飛馳而過。
這一天,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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