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出了手術室,家屬圍了上來,他說:“手術順利,具體的,你們去問鄒醫生。”
秦耕沒有在醫院停留,歲月并不靜好,等會,11點鐘,勐養街上的路燈全黑,走夜路并不安全。
今天的教訓足以重視,今后要特別的注意。
秦耕在路上格外的小心,誰知道他們的殘余勢力會不會報復呢?
回家那段距離,秦耕比平常快了三分之二。
就在秦耕推門進去的時候,屋角邊冒出一個人來。
劉恒!
“快進去!”劉恒急促地說了一句。
秦耕趕緊開門,讓劉恒進去。
家里人都睡了。
大哥大嫂喝多了一些,已經睡得很熟,呼嚕打得山響!
爹媽那邊也已經睡熟。
劉恒手里拿著東西,他遞給秦耕,說:“你收下。這是你的兩幅畫。”
秦耕有些驚訝,“放你這兒,你怎么送回來了?”
劉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你這里現在可是最安全的地方啊。我今天一直都沒露面,更沒有參與到打斗,我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要守護好這幅畫。”
秦耕接過畫作,小心翼翼地展開來看了看,好奇地問道:“我倒是想知道,這所謂的國寶到底有什么珍貴之處呢?”
劉恒也湊近仔細端詳著,感嘆道:“的確如此,這可是兩幅價值連城的油畫,怪不得,他們費了那么大的力氣來爭奪。我有個朋友透露說,這幅畫竟然驚動了昆明的各方勢力。他們正在全力追查一個名叫陳忠衛的人。”
秦耕心中一驚,劉恒怎么也說出了這樣的話?
這句話明明是葉薇說出來的,而且顯然是虛假的,可劉恒為何也要這般說辭呢?
“難道你是想說,這兩幅油畫如今在陳忠衛的手中嗎?”秦耕神色嚴肅地問道。
劉恒微微一笑,點頭應道:“沒錯,陳忠衛已經將這兩幅畫帶出境外了。”
秦耕想了想,收進了柜子里,今后,他準備做一個夾層,把畫好好藏起來。
“今晚你不走了吧,就在我這里睡吧。”收好畫,秦耕對劉恒說。
“我等一會就要走,我還有伴,你不要擔心我。今晚來,我還有一個目的,我想對你說,你似乎對這個世界很陌生,你今后還是要注意注意。”
劉恒說完,拿起自己的水壺喝了一口。
秦耕才意識到剛才的疏忽,忙說:“不好意思,水都沒有給你喝。”
劉恒笑了笑,說:“你客氣個毛線!我們剛才不是在談正事嗎?秦耕,你坐下,我這里有水就夠了。”
秦耕沒有坐下,他覺得太怠慢了劉恒不好。
想來想去,最后把給大嫂的雪茄拿出來了,“提提神。”給了一支劉恒。
劉恒沒有推辭,他也需要提提神了。
其實,從昨晚開始,他還沒睡,這場大戰,他才是真正的幕后,就連老營長也在聽他指揮。
他點燃了雪茄,吸了幾口,“嗯,精神好多了。秦耕,這兩幅畫,不過個三四十年,你不要拿出來。也只有到那個時候,它們才有自己真正的價值。收好,傳世之寶,別在你手里就斷了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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