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曉漁迅速組織起醫院職工,發起了第二波進攻。
這次可不是鬧著玩的,而是真刀真槍地干起來了。
勐養醫院共有19名員工,除了六七個人沒到,其他人都積極參與其中。
那三位名醫是絕不會卷入這種爭斗的,畢竟他們年紀大了,身體吃不消,而且還有眾多病人等著他們診治呢!
宋瑾之同樣無法脫身,他的診室門口也擠滿了等待看病的患者。
至于鄭少文,誰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就這樣,鄒曉漁自然而然地成為了這場戰斗的領袖。他帶領著12名員工和11位自愿加入的病人,或者家屬,氣勢洶洶地向前沖鋒。
這些病人和家屬聽聞秦耕被軟禁了,心中充滿了憤慨,毫不猶豫地抄起家伙就往前沖。
王國平和石磊帶領著這支隊伍浩浩蕩蕩地殺過來了。
鄒曉漁簡單分工之后,就開始了撞門。
“1!2!3!撞啊!”
“1!2!3!撞啊!”
“1!2!3!撞啊!”
一邊喊著口號,一邊撞門。
他們手里抬著一根長長的樹木,用力撞門。
秦耕很激動,他看了看房間,沒有任何可以拿來做武器的東西,只有兩片窗戶葉,秦耕用力板下來,剔除多余的部分,左右手一邊一根,也算是兵器了。
他預感,很快就要解放了。
他有些激動。
那四名戴袖章的哥們心里開始發毛,因為外面的人數是他們的幾倍,他們知道自己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手里的真家伙,但是,如果開槍,后果不堪設想。他們緊張得手都有些發抖,但還是故作鎮定地開始給buqiang壓子彈。
秦耕在一旁看著,心急如焚。他知道,一旦動用槍械,就可能有人喪命。為了兩幅畫而死一兩個無辜之人,實在是得不償失。于是,他決定冒險一試。
他朝著窗外的袖章哥大喊道:“你們別開玩笑了,用槍打,那可是要死人的啊!”
袖章哥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回答道:“敵我斗爭本就是你死我活的斗爭,死幾個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秦耕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反駁道:“你們是不是瘋了?這里哪來的敵我斗爭?大家都是同志,你們怎么能如此冷血無情?趕緊停下這種愚蠢的行為,不要再胡鬧了!”
“哼,你以為我們想停就能停嗎?現在敵眾我寡,我們根本沒有能力停下來。”袖章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恐懼。
秦耕表情嚴肅,語氣堅定地說:“我可以做到!只要你們放了我,我保證讓他們安全離開。”
袖章哥有些猶豫,他在考慮是不是采取秦耕的方案。
但是,如果他們4個人把秦耕放了,他們的頭,風雷動的頭頭將會很生氣,如果,畫找到了還好說,如果沒有找到,他們四個將萬劫不復。
怎么辦?
放也不是,不放也不行。
突然,外面人聲鼎沸,喧鬧無比,很顯然來了不少人。
這4個人臉色變得慘白,他們正準備答應秦耕。
突然,他們中的一個人大笑起來,高興地說,“是我們的人到了。”
確實,風雷動的人到了,他們來了100多人!
鄒曉漁他們迅速就被沖散了,又很快被按在地上摩擦,就連女的,也被打得灰頭灰臉。
徹底的敗了。
秦耕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樣的局面,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其實,事情比秦耕了解的復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