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給了他一個小目標。
鄒曉漁激動得手都有些發抖。
這本事太高大上了,別說有機會學,即便是有機會看,都是很有成就感的。
“秦耕做腦血管穿刺,我就在旁邊看!”這句話拿出去吹牛,自己都會飄起來,自己的氣場頓時就會大起來!
現在,秦耕竟然承諾了,可以教他!并且是規定一年學成!
想想都激動啊!
鄒曉漁備好了皮,然后是消毒和鋪巾,秦耕沒有讓鄒曉漁做,因為消毒,鋪巾屬于外科范疇,鄒曉漁不是外科醫生,他不熟練,還要跟學。
勐養醫院原來的外科醫生是昌岳西,助手是石磊,有時候王國平也上一上,但真正做手術的還是昌岳西,他的最大成就是能夠做胃次全手術。
公社一級衛生院能做胃次全的,很少見,大約只有一成左右的醫院能做,所以,秦耕來之前,昌岳西是勐養醫院名醫之一,就順理成章了。
即便是現在,他一個星期還有兩臺左右的手術,依然是勐養醫院三大名醫之一,并沒有人動搖他的位置。
原因很簡單,秦耕忙著抗疫去了,人們也漸漸忘記了他的手術做得很好。
扯遠了。
秦耕自己把手術部位做了消毒工作,然后鋪上孔巾,這才開始戴手套。
手術室護士幫他遞東西,鄒曉漁認真看著,一步一步默記,今后肯定是用得上的。
秦耕不喜歡手鉆,很費力氣,但也沒有辦法,此刻,勐養醫院還沒有電鉆。好容易在顱骨上鉆了一個孔,然后準備穿刺。
“鄒曉漁,穿刺是很關鍵的,不要以為捅進去就了事了,一定要學會怎么捅。”
秦耕一邊講,一邊把腰椎穿刺針準備好,插進剛才鉆的孔里面,突然一用力,聽見微微的“噗”的聲音,這表示是穿透了硬腦膜。
“穿刺硬腦膜一定要快,要用力,這力,是短促的力,不能讓硬腦膜掀起來了,那樣就會出血!這是腦穿刺的第一個難點。今后你捅這張膜的時候一定要有足夠的思想準備。”
秦耕捅這張膜不下千次,沒有一例出血的,都很干脆利落。
接著是送針,送到血腫部位。
這才是最核心技術,還不是教他們的時候,秦耕不說話了,把針管送到血腫部位,抽出針芯。
血,冒了出來。
成了!
看到這種冒出來的血,即便是秦耕,也還是有很大的成就感。
后面就好辦了,他說:“鄒曉漁你注意了,后面這些操作,我下次就會交給你做了。你要記住喲。”,
鄒曉漁一聽,眼神都變得熾熱起來,充滿了期待和興奮。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激動。
后面的操作還不少啊!
有血液的引流,有灌洗,有拔針等,這些都是重要的操作!
如果能做這些操作,備更多的皮也無所謂了。
說實在的,如果真的僅僅是備皮,鄒曉漁還是不好意思說自己參與了腦血腫穿刺,現在秦耕說穿刺之后的操作都歸自己,那他就可以用高音喇叭喊了,我也參與了!
他認真地觀察,雙眼緊緊盯著秦耕的一舉一動,仿佛要將他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刻入腦海深處。
他的眼神充滿了專注和好奇,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隨著秦耕的每一次動作,他的眼睛都會跟著移動,仔細觀察著秦耕的手法、力度以及技巧。同時,他默默記住這些動作,試圖理解其中的奧妙和精髓。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