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他抽出來90毫升的血液。
然后用生理鹽水沖洗了一下,又注射了1毫升的生理鹽水,里面加了1%的利多卡因,2毫克的地塞米松,還有0.1毫克的腎上腺素。
這是一組配方,秦耕前世用過很多次的配方,目的是防止再出血。
做完這些操作后,他小心翼翼地抽出針管,動作輕柔而迅速,避免對傷口造成更多的刺激。
接著,他拿起一塊干凈的紗布,輕輕地覆蓋在傷口上,保護好剛剛鉆孔的部位。
秦耕微微露出笑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經過他精心的處理和調配,病人的生存概率陡然增加到了80%以上。
病人被送進病房,秦耕脫了手術衣,洗手,身后的鄒曉漁,鄭少文和宋瑾之做著同樣動作,但是,誰都沒有說話。
今天實在是太震撼了。
鄒曉漁情緒非常低落,并不是因為秦耕成功了,而是因為秦耕那精美絕倫的技術讓他感到無比的沮喪。
面對如此高超的技藝,他覺得自己與秦耕之間有著巨大的差距,甚至都不敢想象要如何去學習和追趕。這種差距就像一座無法跨越的山峰,讓他望而卻步,心中充滿了無力感。因此,他完全失去了與秦耕學習的勇氣。
鄭少文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既有欣喜,又夾雜著一絲難以喻的恐懼。
他知道,秦耕的成功意味著什么,但同時也擔心勐養醫院能否承受得住秦耕帶來的沖擊。
畢竟,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地方醫院,它真的能夠容納和支持像秦耕這樣的人才嗎?
宋瑾之跟在后面,他表面上平靜如水,但是內心,他是最復雜的。
他用惡毒的眼神看著秦耕,心里恨恨的。
秦耕出了手術室,門口還有不少人等在那里。
他們有的站著,有的坐著,但都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緊張和焦慮。當秦耕出來時,他們不約而同地圍過來,將他團團圍住,急切地等待著他的結論。
"怎么樣?"一個中年男子焦急地問道,聲音略微顫抖。
"手術成功嗎?"另一個女子緊接著追問,雙手緊握在一起。
"有多少生存希望?"又有人迫不及待地發問。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秦耕身上,期待著他給出一個答案。他們的臉上充滿了關切和擔憂,仿佛手術結果關系到他們自己的生命一般。
秦耕掃視了一下四周,微笑著說:“手術抽出了90毫升的鮮血,沒有出現意外,三天左右大致能夠判斷預后。”
秦耕心里清楚,手術成功不等于治療成功,病人還有出血的風險,也可以在現有的病灶上發展為腦疝,或者梗死。
這些都是影響預后的因素。
秦耕并沒有盲目樂觀。
他自己明白,他不是神醫,治療腦溢血,即便是最好的協和,宣武,湘雅的神經科,也不可能把一個腦出血的病人治得活蹦亂跳。該死的死了,該殘廢的殘廢了,當然也有一部分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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