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向二姐夫,“二姐夫,你跟大伯說吧,這事我接手了。讓他們先散吧。”
二姐夫點了點頭,最后還是信得過我,他進了屋,找到了他大伯大娘說了情況。
得知是我來了,大伯大娘也是急忙的出來。白發人送黑發人,他們見我就哭。
還說什么早知道找我算一算,娃也不會出事啥的。但在我眼里,這些都是馬后炮。人都死了,說那些有啥用。
得知我要動女兒尸體,大伯大娘有點猶豫。但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大伯說,“馮寧,要是換誰,我都不讓他碰娃,那陰陽師傅跟我說了,我女兒啊,命薄,所以才鬧出這么多事。他得給我女兒做一場法事,讓她安安靜靜的走,不在折騰了。”
我皺了皺眉頭,這些說辭,我覺得跟印堂發黑沒啥區別呢。
隨后我想到了啥,問道,“法事的話,要錢不?”
大伯說,“要,挺便宜的,才兩千塊。哎,馮寧啊,只要這丫頭快點走,快點投胎,別說兩千了,五千,五千我也花,我借錢也花。別折騰了。”
我深吸一口氣,看來我想的沒錯了,這哪里是死去女兒在折騰,這明明就是那陰陽師傅因為五百塊在整他們。
真特么有點過分了。
都說死者為大,他們卻不讓死者安分。
“嗯,知道了。大伯,你們回屋吧,其他人也都散了吧。我來處理。”
我這話剛說完,大家也都準備散了。結果突然走進來兩人,其中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頭,用鼻孔看我,冷哼道,“哼,哪來的小崽子,也敢跟我搶飯吃?老馬啊,我把話放這,你女兒尸體誰也不準碰。碰了,就要出事。讓他滾,別在這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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