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我當中抓了的霍真真,臉色也有些難看,但她沒有推開我,而是用一種仇視的目光審視我。
她冷笑,“你倒是不傻,知道我把你當擋箭牌呢。但你也不聰明,你真把自己當神仙了?你這樣問他?他就能說實話?要是真能,今晚我再陪你一宿。”
我嘴角翹得老高,那只手捏得更用力了,這女人吃疼,但就是忍著,死死盯著我。
“我,我想跟霍真真上床,所以我故意接近她。但這個女人警惕性很高,哪怕我們組建樂隊,她也獨來獨往,一直沒啥機會弄到手。”
“所以我給她飲料里下藥,但她都躲開了,我很生氣,恨不得直接把她睡了。后來她被幾個老板盯上了,我收了光頭哥的錢,借著樂隊演出的機會,我在她水杯里下的光頭哥給的春藥。”
“我成功了。我很開心,光頭哥明面上給了一萬,私下給過我一萬,錢到手了,等霍真真成了殘花敗柳,我就能享用第二次了......”
徐杰搖搖晃晃的,像是個不倒翁,隨時能倒在地上,但又不倒下。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整個食堂安靜得可怕,有人突然站了起來,似乎不敢不相信的表情。
而絕大多數的學生面面相覷,捂著嘴巴,表情震驚。
很顯然,他們震驚的不是徐杰,震驚的是我真的讓徐杰說了這些話。
再看樂隊的幾個人,臉色也都陰沉。剛剛還替徐杰說話的,此刻也都仇視徐杰。
我想,他們對徐杰和霍真真的事不感興趣,應該是徐杰私下多收了一萬塊這事?
倒是霍真真,她從仇視我的眼神,變得有些吃驚。
我平淡的瞥了霍真真一眼,“這不算啥,我還能讓他騷起來。”
說完,我念動咒語,朝著徐杰指了過去,“風騷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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