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張漂亮的臉上青筋暴起,那血管紫黑紫黑的,散發著絲絲黑氣。
我暗叫不好。
這氣息跟那個老陰山的紅衣東西一樣,滲人,恐怖,我對付不了。
但眼下我爹娘在這,我又退無可退。我心一狠,硬著頭皮,死也要干她。
結果我一動彈,鈴鈴鈴,那清脆的鈴聲又響了起來。
玫瑰被驚得狼哭鬼嚎,倒在地上,瘋了似的鑿地板。
銅鈴?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從口袋里拿出來銅鈴,隨后朝著玫瑰走了過去,用力的搖晃。
那原本不響的銅鈴,鈴聲清脆,震懾靈魂。
“啊啊啊,壞我好事,我記住你了。”我用力地搖動著銅鈴,突然,我在玫瑰的身上看到了一個類似女人的身影。她怨毒地看向我,跟著不甘心地化為一道黑氣不見了。
然而,我驚魂未定,不確定這東西走沒走,拿著鈴鐺繼續搖動。但這次鈴鐺沒有再響。
走了?
我這才大著膽子地走到玫瑰跟前,半蹲著,扒拉她。
見她半天沒醒,我打出一道道力在她腦門上。
客廳里的動靜鬧得有點大,我爹拎著水壺跑了進來,“怎么回事?誰在叫?”
我娘湊了過去,“沒啥事,就是這個姑娘剛才不知道怎么了,在那張牙舞爪地發瘋。然后老幺拿了個東西在那晃,也不知道晃個啥勁兒,你別說,這大姑娘就睡著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