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他就出門了。
“老幺啊,俺也找了個活,給酒店當洗碗工,一個月也四十多。這段時間回家就少了,你照顧好自己。”
我娘的話把我拉回了現實,我想說我有錢,但話到嘴邊又沒說出口,我給了我爹兩萬塊,他們能不知道我有錢嗎?
我爹娘去打雜工了,家里就剩下了我,我繼續看書,偶爾研究羊皮紙,或是研究那個鈴鐺。結果嘛,一無所獲。
又過了兩天,天氣更冷了,天空突然飄起了雪花,零零散散的,我找出了以往的衣服,結果發現都小了,衣服穿在身上跟縮水了似的,褲子也是像九分褲。
這些衣服褲子,都是我撿我大哥大姐剩下的,那年頭都這樣,常說老幺被疼愛被喜歡,因為父母年紀大了喜歡小的。其實在東北這邊,老幺是最被無視的孩子。父母都忙,吃的顧不上,穿的都是撿哥哥姐姐的。
如今有錢了,我準備出去買些衣服,順便給我爹我娘也買幾件。結果,還沒等出門呢,呼啦一下子,院子里沖進來八九個人。
一個個人高馬大的。
而在其中我看到了一個熟人,就是那個大黃牙,正被兩個壯漢押著。同被壓著的還有一個人,瘦不拉幾的,賊眉鼠眼,此刻被打得已經沒了人樣。
“你們是誰?”我皺了皺眉頭。
“那羊皮紙被你買走了?”說話的人是個絡腮胡,有一米九的個頭,非常的壯實,他手里面拎著一把開山刀指著我。
“疤哥,就是他買走的。”大黃牙也被打了,臉上全是血,他看向了其中的一個臉上有疤的中年人,戰戰兢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