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逸死了?”
“是誰,是誰殺了我兒靈逸。”
大殿里,一位長相陰鷲的男子眼中爆發出無與倫比的殺氣,整個大殿里都是是充斥著他這股殺氣。
大殿下方的諸強者,皆是低著頭不敢看向上道位上的這道男子。
剛才,有人來報,風靈逸與血刃等人的魂火熄滅了,魂火熄滅,就表示風靈逸等人皆隕。
風靈逸,殺神殿的少主,如今卻是隕落在外,這讓殺神殿所有殺手,在恐懼他們的殿主風神客時,心中也是有著滔天殺意。
犯我殺神殿者,死。
“神客,無論他是誰,殺了我們兒子,都得讓他為我兒陪葬。”此時,旁邊的道中年婦女,眼中也是有著痛苦與冰冷之色。
她是風靈逸的母親,羌紅魚。
此時的她,嬌軀氣得不停地顫抖著,自己最疼愛的兒子,現在卻是隕落在外面,被他人殘忍殺害。
讓她夫妻二人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樣的仇,她們忍不了。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兒在大華,為何會死。”
殺神殿殿主風神客看著下面的強者,眼神陰森。
感受到風神客語中的殺氣,諸殺手身軀再顫,殿主可是一尊真正的殺神啊,若沒人能回答他的話,他一不合可以殺光我們所有人。
“回殿主,之前我們讓少主去大華國執行任務,后接到大華國東廣市段家與秦家聯名請我們殺神殿去大華國殺一個叫陳峰的二品宗師強者。”
“少殿主正好在大華國,這個任務就被少主順手接了過去,想著一個二品宗師強者而已,少主乃是三品宗師,這個任務應該可以輕松完成。”
“而現在少主身隕,我們只要派人去大華國查一下,陳峰有沒有死,若沒死,那么少主的死就跟他脫不了干系了。”一人說道。
“稟殿主,除了陳峰外,我覺得天罰殿也脫不了干系。”此時,又一人說道。
“當初少主與血刃他們去大華國的時候,天罰殿少主朱子軒也是帶著人跟了過去。”
“是以手下認為,少主的死,或者有朱子軒的影子,甚至有他插手其內。”
“除此之外,我們想不到別的原因。”
這個時候,他們必須得找人來給他們擋災,那么陳峰與朱子軒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天罰殿。”羌紅魚雪白的牙齒緊咬著嬌艷的紅唇,眼中迸發出無盡殺意。
風神客的眼神中,也是煞氣蔓延。
“殿主,這些年天罰殿一直與我們殺神殿過不去,凡是我們所做的,他們決定反對并加以阻攔,凡是我們不做的,他們便便全做。”
“他們天罰殿處處打壓我們殺神殿,天罰殿,實在是欠教訓。”此時,有人說道。
天罰殿一直打壓著他們殺神殿,破壞了他們殺神殿許許多多的任務。
“殿主,這些年,我們殺神殿的名頭已經不如天罰殿了,甚至外界盛傳我們殺神殿怕了天罰殿,說我們殺神殿不如天罰殿。”
“殿主,我覺得,我們可以借這次機會,好好打壓打壓天罰殿,告訴世人,我們殺神殿,不弱于他們天罰殿。”
“而且,也必須為我們少主討回公道,報仇雪恨,若少主的死,真與天罰殿有關,甚至是被朱子軒所殺,那么,他必須陪葬。”
羌紅魚接過話:“我要讓他整個天罰殿為我兒陪葬。”
“神客,吩咐吧,你怎么做?”羌紅魚看向風神客問道。
風神客眼中有著濃濃的殺氣,說道:“僅憑朱子軒的實力,不可能殺得了逸兒,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陰謀,所以,殺上天罰殿,問個清楚,若真是朱子軒所為,天罰殿,亡。”
這一次,風神客不再隱忍,要打回他們殺神殿的名聲。
“說我殺神殿怕他天罰殿,哼,這一次,我必讓世人知曉,我殺神殿,不弱任何人。”
“殿主威武。”一眾殺神殿強者高呼,眼中有著殺氣升騰。
他們乃是殺神殿人,骨子里都是喜歡嗜殺,殺人,才是他們終生的追求。
“神客,那大華國那邊呢?還有那個叫陳峰的人怎么辦?”羌紅魚看向風神客問道。
風神客沉吟片刻,說道:“大華國那邊,先派人過去暗中調查逸兒的死因,原因不明之前,暫不宜明面上與大華國那邊的人起沖突。”
“當年我與大華國那位承諾過,輕易不入大華國。”
“哼,我看你就是怕大華國,兒子死了,都不敢去大華國報仇。”羌紅魚冷哼一聲,她現在就想確定陳峰有沒有死,沒事,現在就想殺了他。
“你是怕大華國那邊的武界裁決所嗎?還自詡殺神殿呢,大華國區區一個武界裁決所都把你嚇住了,我告訴你,你不去,我去,我一定要為兒子報仇。”羌紅魚繼續說道。
風神客道:“紅魚,大華國不能亂來,區區一個武界裁決所怎么會放在我的眼里。”
羌紅魚說道:“那你怕什么。”
風神客道:“怕?我風神客的字典里還沒有一個怕字,不過,大華國除了明面上的武界裁決所,還有,戰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