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是陳先生嗎?我是柳總裁的秘書,您快來公司,柳總裁快要被人潑硫酸了。”
電話接通后,傳來一個女子急切又緊張的聲音。
“哧滋……”
陳峰一個急剎車,就這樣將車子停在了馬路中間,下一刻只見法拉利猛然一個掉頭,朝著柳氏集團疾速而去。
柳氏集團,一樓大廳里,此時的大廳異常的混亂,孔銀花讓兩個屬下押住了柳輕寒,將柳氏集團的一眾保安團團圍住。
什么惡毒的話從她的口里盡數地吐了出來。
陳峰幾乎將他的二兒子孫軒打廢,本來按照昨天晚上她與孫仲謀商議的結果是等她們的大兒子孫武回來后再來找陳峰算賬。
可是她看著孫軒那痛苦的樣子,越想越是生氣,她可是堂堂孫家夫人,兒子受欺負,何須要忍,何須要等。
于是便帶著一群打手來到了柳氏集團,先找柳輕寒的麻煩。
大廳的地上,潑著有不明液體,散發著難聞的腐蝕的味道,不遠處有著兩位保安在地上痛苦地慘叫著。
這是她剛才一進柳氏集團就朝柳輕寒身上潑出去的硫酸,好在那時柳輕寒身邊正好有著兩位保安經過,眼疾手快之下,替柳輕寒擋下了硫酸。
一些硫酸潑在了兩位保安的身上,一些灑落在地上。
“柳輕寒,你敢讓我兒子孫軒在你公司受辱,我孔銀花,今天便毀你之容,讓你知道,我孫家人,是不可辱的。”
此時,孫銀花指著柳輕寒憤怒地罵道,剛才沒有將硫酸潑到柳輕寒身上去,于是她便讓手下扣住了柳輕寒不讓她動彈。
并讓其他手下將柳輕寒圍在中間,不讓柳氏集團的其他員工靠近。
如此一來,誰還可阻她向柳輕寒潑硫酸。
此時的柳輕寒兩眼陰寒冰冷,她并沒害怕,相反地,內心全是憤怒。
“哈哈哈哈,柳輕寒,是不是很憤怒?”孔銀花大笑了起來:“我告訴你,讓你憤怒的事還很多呢,我會發動我孫家所有的關系來打壓你柳氏集團,讓你柳氏集團頃刻間破產。”
“現在,我們就先來道開胃小菜,毀去你的容顏,我想,陳峰那王八蛋看到你被毀容以后的模樣一定會傷心難過的吧。”
“哈哈哈哈,他打傷我兒子,打傷我的親人,我也讓他償償最親之人受到傷害之后的痛苦。”孔銀大笑而起。
隨后兩眼露出一抹兇殘惡毒之色,提著手中的硫酸就是朝著柳輕寒的臉潑了過去。
“不要。”
“總裁小心。”柳氏集團員工滿臉驚慌地大喊了起來,就連這一刻的柳輕寒也是花容失色。
孔銀花繼續大笑:“哈哈哈哈,柳輕寒,你不是很漂亮很美麗嗎?號稱是我們潯江市的市花嗎?這一次,我看你還怎么是市花……”
“唰……”
然,就在這時,一道破風聲響起,諸人突然看到一道人影閃出出現在了孔銀花的身后,然后就是看到孔銀花的身體跟著他飛到了柳輕寒身前。
她背對柳輕寒,面向貫空而來的硫酸。
“噗……”
那由孔銀花潑出來的硫酸,正好潑在了孔銀花的臉上。
“嗤嗤……”
硫酸腐蝕面部的聲音隨之響起。
“啊……啊……”
“我的臉,我的臉……”
孔銀花痛苦在地上如賴驢般打滾,沒有毀掉柳輕寒的容,反倒把自己的容給毀了。
這一切,形容起來有些長,但只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以至于諸人看到孔銀花在打上打滾,一時間都是陷在了懵逼之中。
這,明明是潑向柳輕寒的硫酸,最后怎么反倒潑在孔銀花自己臉上了?
“砰砰……”
“啊啊……”
而就在眾人懵逼間,又是兩聲慘叫響起,扣著柳輕寒的兩人直接飛了出去。
“陳峰,你終于來了。”柳輕寒一把抱住陳峰的身體,心有余悸。
若不是陳峰及時趕到,她這一次真的就是在劫難逃了。
陳峰緊緊地抱著柳輕寒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柳輕寒將頭埋在陳峰的懷里,用力地搖著頭,沒有晚,剛剛好。
下一刻,陳峰看向了在地上打滾的孔銀花,冷漠地說道:“想用硫酸潑本尊媳婦?那你就好好享受這一場硫酸盛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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