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不是睡你,一天天的,你個女人盡瞎想些什么呢?”陳峰沒好氣地看著柳輕寒說道。
柳輕寒:“???”
“……”
“陳峰,你什么時候變性了?這可不像以往的你啊。”柳輕寒玩味地說道。
陳峰:“……”
“你老公我沒變性,還是個男的。”
柳輕寒:“……”
我是說你性格變了,誰說你性別變了。
“不了,我還是回去吧,明天還要工作呢,我在這里睡怕明天早上起不來。”柳輕寒想了想說道。
這話,可是很有內涵了。
你品,你細品。
陳峰自然品出了柳輕寒這話中之意,額頭上不禁冒起無數黑線出來。
我真就是一個這樣不知道節制的男人嗎?
我自控能力很好的好不好。
咳,這話說得我怎么有點虛呢。
陳峰頓了頓,搖頭說道:“不行,今晚,你必須留在這里睡覺,我向你保證,絕不碰你行不,你若還擔心,我們可以分房睡。”
今天晚上,陳峰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柳輕寒獨自一人開車回去,萬一再碰到剛才色鬼攔路之事可就完犢子了。
柳輕寒本還想堅持回家,但是在陳峰再三嚴詞拒絕下,她也就不再堅持回家了,收拾一番后進入了衛生間洗澡。
“陳峰,幫我拿下擦澡巾,我忘拿了。”衛生間里,傳來柳輕寒的聲音。
陳峰抿嘴一笑,說道:“好吶。”
然后拿著擦澡巾就走進了衛生間里面,
“啊,陳峰,你干什么,我讓你給我送擦澡巾過來,沒讓你進來啊。”
“不干什么,我看你今天累得很,進來幫你擦擦澡嘛。”
“啊,流氓,你說了不碰我的。”
……
與此同時,孫家。
孫軒全身上下被綁滿著醫用紗布,今天的他被陳峰揍得太狠了,全身上下都是傷。
“陳峰,你如此欺負我兒,我孫仲謀與你勢不兩立。”一旁的一位中年男子看著躺在床上的孫軒,雙拳緊握,眼中像是噴的出火來。
“他叫陳峰是吧。”一位中年婦子咬著牙寒聲說道:“竟然敢如此傷害我兒,不將他碎尸萬段,難消我心頭之恨。”
孔銀花的眼中有著濃烈的冰冷之氣,整個身體都是氣的發抖。
孫軒乃是她最疼愛的兒了,可是現在卻被人傷成了這樣,怎叫她不憤怒。
“還有柳輕寒是吧,明天看我怎么弄死她。”孔銀花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可怖。
“阿彪,阿彪。”此時孫仲謀朝著外面喊道。
“老爺,阿彪此時也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呢,他的傷比二少爺還重。”一旁的一位保姆看向孫仲謀說道。
孫仲謀聞一愣,臉上浮現起一抹慍色,被氣懵了,竟是忘記了自己的管家王彪也被陳峰打傷。
“爸,媽,你們一定要退我報仇啊。”躺在床上的孫軒表情猙獰,痛苦難當。
孫仲謀與孔銀花見自己兒子如此受苦,眼中的憤怒更盛。
孫仲謀有心想要找到陳峰狠狠地教訓他一頓,可是自己的管家兼保鏢王彪都幾近被陳峰廢了,還能拿什么去教訓他。
“仲謀,今天武兒打電話回來說,他明天就回來了。”孔銀花看向孫仲謀突然說道。
“什么?武兒就要回來了?”孫仲謀聞一驚,隨后臉上就是浮現起驚喜之色。
“有武兒回歸,陳峰不必無疑。”
他的大兒子孫武五年前被一異人看中帶去山中修煉,如今藝成下山,這讓孫仲謀喜出望外。
“好,那就一切等武兒回來再去弄死陳峰。”孫仲謀咬牙說道。
……
云嵐山頂別墅,陳峰與柳輕寒還真的就分房睡了,還是陳峰主動要求的。
但睡到半夜的時候,柳輕寒怎么也是睡不著,于是便悄悄地溜進了陳峰的房間里,爬上了他的床。
陳峰一個翻身,將柳輕寒的身子緊緊地抱在懷里,不過再沒有其他的動作,二人相擁到天亮。
翌日,二人悠悠醒來,四目相對,眼中皆是流暢著幸福的韻味。
“我去給你做早餐。”陳峰伸手刮了一下柳輕寒的瓊鼻微微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