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欺負人了。
“這小雜種,不識抬舉。”鄧芝琳咬著牙怒道。
柳朝鳳也是兩眼陰沉:“爸,那我們過去嗎?”
柳安賢還沒說話,鄧芝琳大聲喝道:“不去,去什么去,我們是什么身份,他一個市井小民也有資格讓我們去找他。”
“行了,不去,不去你想讓你兒子坐幾年窂房嗎?”柳安賢看向鄧芝琳怒道。
鄧芝琳一滯,無話可說了。
“婦人之見。”柳安賢沉聲說道:“若不是你一直貫著志誠,志誠會做出綁架輕寒的事出來?”
“慈母多敗兒,說的就是你這種人。”柳安賢說道,說得鄧芝琳無話可說,本也想再嘴硬幾句,卻是被柳朝鳳用眼神制止了。
“走,去朝陽家。”柳安賢咬著牙說道,為了救自己孫子,他只得屈身前往了。
再不去,五分鐘都要過去了。
隨后又看向肖恩賜說道:“倒是,委屈肖家主了。”
肖恩賜搖搖頭說道:“柳家主客氣了,為了自己的兒子,也只得低一次頭了。”
片刻后,一行五人在陳峰規定的時間內趕到了柳朝陽屋子里。
此時的陳峰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架著一個二郞腿,背靠在沙發上,一副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樣子,根本就沒拿眼睛看向柳安賢他們。
秦落雪也只是瞥了一眼收了回來,沒有理會,只有坐在輪椅上的柳朝陽與柳輕寒看向柳安賢打著招呼。
“爸。”
“爺爺。”
“肖家主也來了啊。”
肖恩賜點點頭,柳安賢卻是瞥了眼陳峰與柳輕寒等,冷哼一聲,坐了下來。
“柳輕寒,你什么意思,你竟然還要爺爺親自過來,在你眼里,你還有沒有這個爺爺?”鄧芝琳看向柳輕寒一開始就是興師問罪。
“趕緊寫了原諒志誠的諒解書給爺爺,只有這樣,爺爺才有可能會原諒你對他的不敬。”
“還有你。”鄧芝琳又看向陳峰說道:“你什么身份,竟然也敢讓我們前來這里見你,不知所謂。”
“現在我們來了,趕緊把諒解書寫了,否則,別怪我鄧芝琳對你不客氣。”
直到現在,鄧芝琳都還是一臉高人一等的嘴臉。
聽著他的話,秦落雪咬牙切齒,柳輕寒也是臉色難看下來。
陳峰聞瞥向鄧芝琳,冷笑一聲說道:“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態度?”
“還想讓我們寫諒解書?女人,你長得這么難看,想的倒是挺美的啊。”
“你信不信我再到衛安司去告你們恐嚇我之罪?”
鄧芝琳聞臉色一變,一指指向陳峰:“你……”
“你給我閉嘴,少在這里添亂。”柳安賢看向鄧芝琳怒喝一聲。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鄧芝琳被柳安賢說得面紅耳赤,但也不敢再說話了。
“陳峰小兒,我們已經到此,你是否愿寫諒解書,原諒我孫兒志誠。”柳安賢看向陳峰問道。
肖恩賜也說道:“陳峰,只要你愿寫諒解書原諒我兒子肖子愷,我們的恩怨今日可一筆勾銷。”
陳峰瞥了眼柳安賢,隨后看向肖恩賜說道:“我為何要原諒你兒子?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我陳峰,怕跟你肖家結怨嗎?不知所謂。”
“若是誰犯了王法都可以以一封諒解書釋放,那還有井查干什么?”
“還要王法干什么?”
一句話,我陳峰怎么會寫諒解書原諒你肖子愷。
肖恩賜臉色陰沉。
陳峰又看向柳安賢,不屑一聲說道:“你這也一樣,犯了王法,就該付出代價,一封諒解書就讓柳志誠逃過王法的制裁?”
“這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柳安賢與柳朝鳳父子二人臉色鐵青,柳安賢冷哼一聲:“陳峰,我知道你不會輕易寫諒解書,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吧。”
“一百萬,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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