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只好硬憋著了。
不大時候,屋里的一只土爐,燃燒得正旺,屋子一下子就熱了許多。
摸著香香郡主不再纖細的腰身,葉十三渾身的血液,霎時又沸騰了起來。
“這樣可好?”
緊貼著香香郡主的后背,葉十三恬著臉又道:“總有傷不著娃兒的地方,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么!”
“要命啊你?”
背著身子的香香-->>郡主,面上又是一紅。這下,是直接紅到了耳根,無可奈何地說道:“真服了你了,非得要這樣嗎?”
“嗯!”
葉十三一臉訕笑,完全就是一副潑皮無賴樣。
“那好吧!”
拗不過葉十三的香香郡主,坐了起來下了炕,幽幽說道:“我去拿點羊油給抹上,不然會要人命的。”
……
此時的底層,吳六子們如臨大敵,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是何聲音?”
趙貴豎著耳朵,屛著呼吸聽著上面含糊不清的響動。
“留意外邊,誰讓你聽上面的動靜了?”
吳六子狠瞪趙貴一眼,然后把趙貴換到門后待著。
“我也聽到了,是郡主,好像她在喊疼!”
另一個親衛,也冒出來一句。
“混賬東西!”
吳六子差點一個耳光就甩過去,指著親衛的鼻子低聲罵道:“都把耳朵堵起來,一炷香過后再取下來。”
挨了一頓罵的親衛們,只好拿桌上的燈芯,揪了一團羊毛后塞住自己的耳朵,然后在各自的位置留意著外面。
外面一片寂靜,沒有歌舞喧鬧的聲音,四處除了偶爾有巡邏侍衛的咳嗽聲外,再無其他響動。
本來不安分的女人們,由于白天逛街走得太累,飯后早早地進入了夢鄉,少了平日夜晚中的那種躁動。
香香郡主居住的這一片,應該屬于后宮和勤務人員居住的混合地帶,相對來說比較僻靜。
能單獨安排香香郡主的住處,就巴瑙城的建筑規模來說,那也相當不錯的了。這個人質,在騰格斯的眼里,就是一個讓他實現壯志雄心的籌碼。
為了不給這個人質造成心理壓力,騰格斯才把香香郡主,安排到離他的女眷們相鄰的地方住著,而且只在外圍布置了崗哨,并沒有在住處派兵把手。
時間在靜謐中緩緩流逝,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親衛們紛紛取下耳朵里塞著的羊毛,重新全神貫注地留意著外面的動靜。
吳六子被上面那種聲音,攪擾得更是心神不寧,但他不敢刻意去聽,不敢往深了去想,只有盼著那種古怪的喘息聲早些停了。
上面終于歇停了,吳六子緊繃著神經,也隨即松弛了下來,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門窗的方向。
樓上套間里的香香郡主,把緊咬在嘴里的被角吐了出來,大喘過幾口氣后,邊擦著額頭細密的汗珠,邊幽幽地說道:“不知道這等荒唐的日子,何時才能結束?既然你我自小就有婚約,何不光明正大把婚事給辦了?”
婚事?
光明正大地辦了?
一提這個,葉十三的頭就大了起來,忽然想起來肅王府送來的年貨,低聲道:“肅王派人來了,是一個叫如燕的侍婢,帶著十幾輛馬車,拉著年貨來銀灘城了,眼下被安排在驛館住著。”
“如燕?”
香香郡主一怔,思忖片刻,這才說道:“府上是有這么個侍婢,但如燕是父親書房的下人,并不是我閨房這邊的下人。”
說完,香香郡主又陷入沉思,良久沒有出聲。
至于鄭岳嵩派自己書房的下人,還是香香郡主閨房那邊的下人來送年貨,對他來說沒任何區別,無論派誰?都是他肅王府的下人。
突然,香香郡主一掀被子,直愣愣地坐了起來,絲毫不顧方才葉十三給她帶來的巨疼,急道:“父親派如燕送年貨,那一定是有極其要緊的事了,我得盡快見到如燕才是。”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