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都給本王住手!”
齊王劉瀚帶著一隊親衛,終于趕到了。
他看到場中緊張的情景,特別是看到自己女兒和李逸站的那么近,臉色馬上變了。
“安寧!你在這里胡鬧什么!還不快給本王過來!”
劉瀚大聲喝道。
“父王!”
安寧郡主看到劉瀚,像找到了靠山,跺著腳告狀說:“這個狗奴才欺負我!”
劉瀚覺得頭都大了。
他快步走到李逸面前,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李提督,小女不懂事,沖撞了提督大人,本王在這里給您賠罪了。”
他一個親王,竟然要向一個太監賠罪,這讓他覺得很屈辱。
但沒辦法,誰讓現在李逸的勢力大,連他也惹不起。
李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些緊張的親衛,笑了笑。
“齊王殿下客氣了。郡主殿下天真爛漫,只是跟我開了個玩笑而已。”
他把“天真爛漫”四個字說的特別重。
劉瀚聽的心里一跳,連忙拉過安寧郡主,小聲罵道:“還不快給李提督道歉!”
“我不!”
安寧郡主固執的扭過頭,“我沒錯!你們憑什么抓張侯爺!”
“你……”
劉瀚氣的揚起了手。
“算了。”
李逸擺了擺手,制止了劉瀚。
他走到倒在地上的安遠侯面前,從懷里拿出一封信,扔在他臉上。
“張謙,這是從晉王府搜出來的,你寫給劉淵的親筆信,信里詳細說了你怎么替他偷偷轉移兵器,聯絡城外的死士。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安遠侯看著那封信,臉色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寧郡主也愣住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安遠侯,“張伯伯,這……這是真的?”
李逸冷哼一聲:“郡主殿下,你以為的忠臣,只是藏的更深的亂黨罷了。這個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說完,他不再理會大家,轉身下令。
“來人,將安遠侯和他家里的人,全部關進詔獄!有反抗的,直接殺了!”
“是!”
番子們一起應聲,氣勢很強。
安寧郡主呆呆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平時文雅的張侯爺像死狗一樣被拖走,看著侯府的護衛被砍倒在地,看著那些平時對她笑臉相迎的家人哭喊著被鎖上鐵鏈。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權力的冰冷和殘酷。
而造成這一切的那個黑衣太監,從頭到尾,臉上都帶著淡淡的,好像控制了一切的笑容。
那笑容,讓她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心慌。
她看著李逸快要離開的背影,突然喊了一句:
“喂!你叫李逸是吧!”
李逸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安寧郡主迎上他的目光,揚起驕傲的下巴,用一種霸道的,不許人反駁的口氣說道:
“本郡主記住你了!”
“從今天起,你就是本郡主的人了!給本郡主當狗,本郡主保你榮華富貴!”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