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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0章絕處逢生,母子連心

      岔道比主礦道更加狹窄,僅容一人勉強通過。四壁是粗糙的、被地火常年烘烤成暗紅色的巖石,摸上去依舊燙手。空氣稀薄而灼熱,每吸入一口都像吞下一團火炭,硫磺和巖石粉塵的味道嗆得人幾欲窒息。腳下崎嶇不平,時常需要手腳并用才能攀爬通過。更致命的是,越往里走,溫度越高,汗水剛滲出皮膚便被瞬間蒸發,只留下一層黏膩的鹽殼,包裹著脫水滾燙的軀體。

      花癡開咬著牙,強忍著經脈中殘余的“焚心煞”帶來的灼痛和身體嚴重脫水的虛弱感,一步一挪地向深處探去。屠萬仞臨死前那一指,是他現在唯一的希望。他不敢去想如果指錯了方向,或者母親已經……不,不能想!他必須找到她!

      岔道蜿蜒向下,仿佛直通地心。光線早已消失,只有地脈深處巖石偶爾發出的暗紅色微光,勉強勾勒出洞穴的輪廓。耳邊是地火沉悶的咆哮和巖石因高溫而發出的細微崩裂聲,如同死神的低語。

      不知爬了多久,前方隱約出現了一抹不同于地火暗紅的、更為穩定柔和的微光。花癡開精神一振,加快速度。轉過一個急彎,眼前豁然出現一個不大的天然石窟。

      石窟中央,有一個小小的、涌動著乳白色蒸汽的溫泉池,池水滾燙,不斷有氣泡冒出,散發出淡淡的硫磺味,卻也帶來了一絲濕潤的水汽,稍稍緩解了極度的干燥。池邊不遠,擺放著一張簡陋的石床,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微光來自石壁高處一個鑿出的小孔,孔外不知如何折射而來一縷天光,雖微弱,卻在這漆黑灼熱的地底,顯得無比珍貴。

      花癡開的心猛地提了起來!他幾乎是撲了過去,跪倒在石床前。

      石床上的人,正是菊英娥!

      她比花癡開記憶中和畫像中的模樣清瘦憔悴了太多太多,幾乎形銷骨立。身上穿著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的粗布衣衫,多處破損,沾滿污跡。臉頰深深凹陷,臉色是不正常的潮紅與蒼白交織,嘴唇干裂出血。她閉著眼睛,呼吸微弱而急促,胸口幾乎看不出起伏。

      但她的雙手,卻被兩根粗大的、不知何種金屬打造的鎖鏈,牢牢銬在石床兩側的金屬環上。鎖鏈不長,限制了她的活動范圍,讓她只能勉強夠到床邊一個破瓦罐里的少許清水。

      “娘……娘!”花癡開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碰她的臉頰,卻又怕驚擾了她,或弄疼了她。聲音哽咽在喉嚨里,帶著難以置信的狂喜和無邊的心痛。

      似乎聽到了呼喚,菊英娥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艱難地掀開了一條縫隙。她的眼神起初是渙散而無焦的,充滿了長期囚禁和病痛折磨下的麻木與茫然。但當她模糊的視線,逐漸聚焦在眼前這張年輕、蒼白、布滿汗水泥污卻依稀能看出熟悉輪廓的臉上時,那雙黯淡的眼睛里,驟然迸發出一道難以置信的、混合著狂喜、震驚、恐懼和擔憂的復雜光芒!

      “開……開兒?”她的聲音干澀沙啞得如同破風箱,氣若游絲,卻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生怕是夢境般的試探。

      “是我!娘!是我!花癡開!您的兒子!”花癡開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奪眶而出,滾燙的淚水滑過滿是鹽漬的臉頰,“我來救您了!我來晚了……娘,您受苦了……”

      確認不是幻覺,菊英娥的眼淚也無聲地滑落。她想抬手摸摸兒子的臉,卻因鎖鏈的牽制只能微微抬起手腕。花癡開立刻握住她枯瘦冰涼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真的是你……長大了……像你爹……”菊英娥貪婪地看著兒子的臉,淚水不斷涌出,“你怎么……找到這里的?屠萬仞他……”

      “他死了。”花癡開簡短地說,現在不是細說的時候,“娘,我先救您出去!這鎖鏈……”

      他仔細查看那金屬鎖鏈和石床上的金屬環。鎖鏈不知是何材質,入手沉重冰涼,異常堅固。鎖鏈與金屬環的連接處有復雜的機簧鎖扣,顯然是特制的。

      “鑰匙……在屠萬仞身上……”菊英娥虛弱地說。

      花癡開立刻想起自己剛才檢查屠萬仞尸體時,似乎摸到過他腰間有個硬物。當時心急救母,未曾細看。他心中焦急,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娘,您等我,我馬上回來!”他握了握母親的手,轉身就要往回沖。

      “開兒……小心……”菊英娥望著兒子的背影,眼中滿是擔憂。

      花癡開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返回主礦洞。屠萬仞的尸體還倒在那里,已經開始散發出焦糊和血腥混合的難聞氣味。他在屠萬仞腰間摸索,果然找到一串鑰匙,其中幾把造型奇特,與鎖鏈上的鎖孔頗為相似。

      他抓過鑰匙,又瞥見屠萬仞尸體旁掉落的那個皮質水囊。屠萬仞在此修煉,必然備有飲水。他一把抄起,沉甸甸的,里面果然還有大半囊水。

      “多謝‘饋贈’。”花癡開低語一聲,不再停留,再次沖向岔道。

      回到石窟,他顧不上喘息,立刻嘗試用鑰匙開鎖。試到第三把時,“咔噠”一聲輕響,鎖扣彈開!他如法炮制,很快解開了另一條鎖鏈。

      沉重的鎖鏈脫落,菊英娥的手腕上露出了深可見骨的淤痕和磨損破皮的傷口。花癡開心如刀絞,連忙小心翼翼地扶起母親。

      “娘,先喝點水。”他打開水囊,小心地喂到菊英娥唇邊。

      清涼(相對而)的液體流入干涸的口腔和喉嚨,菊英娥貪婪地小口吞咽著,喝得太急還嗆咳了幾聲。喝了幾口后,她搖搖頭,示意夠了。

      花癡開知道母親身體極度虛弱,不能一次喝太多。他將水囊收好,觀察了一下母親的狀態。“娘,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里。您還能走嗎?我背您!”

      菊英娥嘗試著動了一下,卻虛弱得連坐穩都困難,更別提走路了。她看著兒子同樣疲憊蒼白、滿身傷痕的樣子,眼中閃過痛楚和不忍:“開兒……你……自己也受了傷……這礦道……”

      “我沒事!”花癡開斬釘截鐵,不由分說地將母親小心地背到背上,用剛才解開的一條鎖鏈(相對干凈的部分)和從自己衣服上撕下的布條,將母親牢牢縛在自己背上,“娘,抱緊我。我們回家。”

      “家……”菊英娥伏在兒子尚且單薄卻異常堅定的背上,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她伸出枯瘦的手臂,緊緊環住兒子的脖頸。

      花癡開深吸一口氣,感受著背上母親的重量和溫度,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珍寶,也是支撐他走出這絕境的全部力量。他辨認了一下方向,背著母親,朝著來時的岔道,一步一步,堅定地走去。

      回去的路,比來時更加艱難百倍。

      背負著一個人,在狹窄、陡峭、灼熱、缺氧的礦道中攀爬,每一步都重若千鈞。汗水如同開了閘的洪水般涌出,瞬間又被蒸干,帶走體內寶貴的水分和鹽分。高溫炙烤著皮膚,吸入的空氣灼燒著肺部。經脈中殘余的焚心煞時不時發作,帶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灼痛,干擾著他的心神和體力。

      更要命的是,或許是因為之前與屠萬仞的激烈戰斗(尤其是煞氣對撞和地火被引動),也或許是他背人行走的震動,礦道開始變得不穩定起來。頭頂不斷有碎石和灰塵簌簌落下,兩側巖壁也傳來令人不安的“咔嚓”聲,仿佛隨時可能崩塌。

      “開兒……放我下來……你自己走……”菊英娥感受到兒子的顫抖和越來越沉重的呼吸,心如刀割,虛弱地在他耳邊說道。

      “別說話,娘……保存體力。”花癡開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們……一起出去。一定能。”

      他的視線開始模糊,耳朵里嗡嗡作響,那是脫水和體力嚴重透支的征兆。但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向前!絕不能停!絕不能倒下!娘在背上!

      他憑借強大的意志力,強行驅動著幾乎麻木的雙腿,攀過一塊又一塊滾燙的巖石,擠過一道又一道狹窄的縫隙。手掌被粗糙的巖石磨破,膝蓋在攀爬中磕傷,但他渾然不覺。

      就在他們艱難地爬過一處特別狹窄、上方巖石犬牙交錯的隘口時,異變陡生!

      “轟隆隆――!”

      一聲沉悶的巨響從礦洞深處傳來,緊接著是整個礦道的劇烈搖晃!更大塊的巖石開始崩落,灰塵彌漫,地火的咆哮聲陡然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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