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癡開在夜郎府中已經成長了好些時日,夜郎七對他的訓練也逐漸進入到了更為嚴苛的階段。
這一日,陽光灑在練武場上,花癡開正依照夜郎七所授,進行著基本功的練習。他的動作看似笨拙,卻隱隱透著一股扎實的勁道。管家從旁路過,看著花癡開那認真的模樣,不禁微微點頭。
“癡兒,這基本功可是一切的根本,切不可有絲毫懈怠。”管家走上前來,語重心長地說道。
花癡開停下動作,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管家伯伯,我知道,七叔說過,只有根基打牢了,才能在賭壇立足。”
管家滿意地笑了笑,“不錯,你這孩子悟性頗高。最近府外來了些不尋常的人,似乎是沖著咱們府里來的。”
花癡開心中一凜,他知道,屬于自己的挑戰或許就要來了。“管家伯伯,是賭壇的人嗎?”
管家點了點頭,“應該是,他們在打聽府里有沒有厲害的賭術高手。七爺已經有所察覺,讓我多留意著點。”
就在這時,一名護衛匆匆跑來,“管家,府外來了幾個人,說是要與府里的人切磋賭術。”
管家皺了皺眉頭,看向花癡開,“癡兒,你先去準備一下,七爺應該很快就會有安排。”
花癡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心中既緊張又興奮。他知道,這是自己初步接觸賭壇的一次機會。他開始在腦海中回憶著夜郎七所傳授的賭術理論和心理博弈的技巧。
不一會兒,夜郎七來到了花癡開的房間。“癡兒,這次是個考驗你的機會,不過你切記,要以‘癡兒’的身份去應對。”
花癡開點了點頭,“七叔,我明白。我會裝作什么都不懂的樣子,讓他們掉以輕心。”
夜郎七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這幾個人來者不善,應該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想試探咱們府里的實力。你只要正常發揮,展現出一些小技巧就好。”
花癡開跟著夜郎七來到了客廳,只見客廳里坐著幾個穿著華麗的人,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眼神銳利的男子。
“在下司馬俊,久聞夜郎府賭術精湛,今日特來切磋一二。”司馬俊站起身來,拱手說道。
夜郎七微微一笑,“司馬公子客氣了,切磋可以,但點到為止。”
司馬俊看了看花癡開,“這位就是傳說中的癡兒吧,聽說他有些天賦,不知可否讓他與我手下的人玩上幾局?”
夜郎七點了點頭,“自然可以,癡兒,你去陪司馬公子的人玩幾局。”
花癡開故意露出一副傻傻的笑容,“好呀好呀,我最喜歡玩牌啦。”
司馬俊的手下是一個瘦高個,他輕蔑地看了看花癡開,“就你這癡兒,能會什么賭術,不過陪我玩玩也好。”
第一局是玩紙牌,花癡開故意將牌拿得歪歪扭扭,出牌也毫無章法。瘦高個看著他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就你這樣還想贏我,簡直是做夢。”
然而,就在瘦高個放松警惕的時候,花癡開突然抓住了一個機會,巧妙地運用了賭術技巧,贏下了第一局。瘦高個的笑容瞬間凝固,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會輸給一個看似癡傻的人。
司馬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有點意思,不過一局而已,說明不了什么。”
接下來的幾局,花癡開時而故意輸上一局,時而又贏上一局,始終保持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優勢。他的“癡態”讓司馬俊等人始終摸不清他的真實實力。
在賭局進行的過程中,花癡開也在仔細觀察著司馬俊的表情和動作。他發現司馬俊在自己贏牌的時候,眼神中會閃過一絲不悅,而在自己輸牌的時候,又會露出一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