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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第二艦隊

      1811年3月底,三條戰列艦匯聚巴達維亞,大量戰艦和補給船隊也匯集在巴達維亞。

      第一艦隊已經再次出發前往印度洋。

      而第二艦隊主力還在鐵礦港進行訓練。

      林默娘情報送達的時候,蘭芳共和國的坤甸港里,只有陳阿生帶領的十條飛剪戰船在駐防,情況無比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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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阿生第一時間派出三體蒸汽快艇極速出發,前往鐵礦港將消息帶給牛野。

      同時,他立刻奔赴總長府和陸軍一起開會,討論接下來的戰略問題。

      黃昏的光線灑在坤甸港的木制碼頭上,海浪輕拍著碼頭木樁,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但在這一片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一場風暴正在逼近。

      在政務大樓二樓的會議室內,氣氛卻遠不如窗外那般寧靜。蘭芳共和國闕總長,陸軍總長劉鐵山、總長府秘書長黃明德,以及剛剛匆匆趕回的南方共和國海軍第二艦隊分艦隊指揮官——陳阿生,正在召開一場緊急軍事會議。

      陳阿生不過二十五歲,卻已是蘭芳海軍中赫赫有名的年輕將領。他身形挺拔,面容堅毅,眉宇間透著常年與風浪和敵艦周旋所磨礪出的銳利與冷靜。他身著蘭芳海軍的深藍色制服,胸前佩戴銀質艦徽,手里緊攥著一卷剛從巴達維亞傳來的情報。

      “諸位。”陳阿生開口,嗓音低沉而堅定,“按照我們剛剛收到確切情報——英國遠東艦隊主力,將從巴達維亞啟航,橫跨馬六甲海峽,直撲坤甸港,目標明確,就是摧毀我蘭芳共和國艦隊,并控制這一戰略港口。”

      會議室內的氣氛沉默緊張。

      劉鐵山皺起眉頭,沉聲問道:“他們何時抵達?兵力如何?”

      “最快七日內。”陳阿生目光掃過眾人,“據線報,英軍將出動至少三艘主力戰列艦、五艘四級戰艦,五艘五級護衛艦,以及若干武裝商船,總噸位超過一萬三千噸,火力遠超我第二艦隊目前港內可調動的力量。”

      黃明德面色凝重:“他們這是要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趁我海軍主力尚未集結,先拔掉坤甸這顆釘子!”

      陳阿生點頭:“正是如此。但他們錯估了一件事——他們面對的,不只是幾艘軍艦,而是整個蘭芳共和國的意志。”

      他站起身,走到墻邊懸掛的坤甸港灣地圖前,手指沿著海岸線緩緩劃過,最終停在港口防御要塞與主城區一帶。

      “我在此提出兩點應對方案,請諸位斟酌。”

      第一,作為南方共和國海軍第二分艦隊指揮官,也是蘭芳海軍現駐坤甸港的負責人,我將親自率領我麾下十艘‘飛艦船’——也就是我們最新改裝的快速風帆戰船,依托外海與海灣地形,在英軍抵達第一時間展開阻擊。

      “這些飛艦船雖不及英軍主力艦噸位與火力,但勝在靈活、熟悉近海,且裝備了改良后的火炮與baozha彈。我將與我的船員們死守外海航道,為后方爭取至少三到五天的時間。”

      他頓了頓,環視眾人,語氣更加沉重,但也更加堅定:

      “但我也必須說明——坤甸港的居民,必須立刻有組織、有計劃地進行撤離,尤其是老幼婦孺與重要物資,必須提前轉移至內陸安全區。”

      會議室一片寂靜,只有窗外隱約傳來的海浪聲。

      闕總長緩緩點頭,神色凝重:“阿生,你這是做了最壞的打算。”

      “是的,總長。”陳阿生直視對方的眼睛,“戰爭不是靠一腔熱血就能打贏的。坤甸是我們共和國最重要的港口,一旦失守,不僅軍事上受挫,更會打擊民心士氣。但如果我們能提前部署、有序撤退,保存有生力量與資源,未來反攻之日,必能奪回一切。”

      黃明德低聲道:“你是說……主動放棄坤甸?”

      “不是放棄。”陳阿生搖頭,“是戰略性后撤與防守反擊。坤甸可以暫時失守,但蘭芳共和國絕不能因此倒下。”

      闕總長沉默片刻,終于下定決心,站起身來:

      “好!阿生,我給你全權指揮坤甸港防務,海軍與陸軍協同布防。你負責海上攔截與第一波抵抗,我調集陸軍兩個步兵團駐守城區與東側高地,同時命令內政部即刻啟動‘轉移計劃’——坤甸居民撤離與物資轉移預案。”

      劉鐵生看向陳阿生,目光堅定:

      “你率艦迎敵,我保家園不失。我們蘭芳人,絕不會在侵略者面前低頭!”

      陳阿生點頭,右手握拳貼于胸前,敬了一個蘭芳海軍禮:

      “陸軍總長放心,只要我陳阿生還有一口氣在,英軍的艦隊休想輕易跨過坤甸灣!”

      窗外,夕陽緩緩沉入馬六甲海峽的水面,將海天染成一片赤紅,仿佛預示著一場血與火的戰斗即將到來。

      而在坤甸港的炮臺之上,十艘飛艦船的艦影已開始調動。

      狂風怒號,海浪如山。

      馬六甲海峽中部,浪濤翻滾的海面上,炮聲震天,硝煙彌漫。黑沉沉的天幕下,十幾道艦影在海霧與火光中交錯穿行,時不時爆發出刺目的火光與震耳欲聾的轟鳴——那是炮彈撕裂空氣、命中船體的可怕聲響。

      這里是大英帝國遠東艦隊第三戰斗群與蘭芳共和國南方海軍第二分艦隊的死斗之地。

      十艘蘭芳海軍的“飛鷹船”——這些由傳統大型帆船改裝而來的快速戰艦,船身輕巧、吃水較淺,正以近乎決絕的姿態,死死咬住并阻擊著前方三艘漆黑如鐵的英國皇家海軍戰列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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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三艘戰列艦,每一艘都如同海上的鋼鐵巨獸,艦體龐大、火力兇猛,主炮口徑超過二十五磅,單單一發炮彈就能將一艘中型帆船轟成碎片。它們從巴達維亞啟航,橫跨馬六甲海峽,目標直指蘭芳共和國的南方門戶——坤甸港。

      而擋在它們面前的,是蘭芳海軍第二分艦隊指揮官——陳阿生,以及他麾下那支僅有十條飛鷹船、不足六百人的小規模海上攔截艦隊。

      “左轉舵三十!集中火力轟擊中間那艘的桅樓!”

      陳阿生站在“飛鷹一號”的船頭,盡管左臂已經裹上了厚厚的止血布,卻依然屹立如松,對著傳令兵大聲吼道。

      他的臉被硝煙熏得漆黑,左臂在兩天前的第一輪交火中被英艦主炮近距離轟飛了半邊,血肉模糊。但他拒絕下艦,拒絕后退。他深知,自己身后就是坤甸,就是蘭芳共和國數萬百姓的家園,就是南方共和國的未來。

      “開火!”

      “右舷齊射!”

      “投射baozha彈!瞄準敵艦帆索!”

      十艘飛鷹船在海浪中起伏穿梭,利用靈活的機動性不斷騷擾、靠近、開火,然后迅速撤離。他們無法與英艦正面對轟,但他們用速度與精準的炮擊,讓這三艘戰列艦始終無法順利突破海峽,更無法安全靠近坤甸。

      英艦的炮彈如雨點般落下,海面上不斷炸開巨大的水柱,飛鷹船一艘接一艘地中彈起火,有的在baozha中沉沒,有的被炸斷桅桿,失去動力后被海流卷走。

      戰斗持續了整整兩天兩夜。

      當第三天的黎明終于從海平線上掙扎著升起時,馬六甲海峽中部已是一片狼藉。

      十艘飛鷹船,出發時斗志昂揚,歸來時只剩三艘殘破不堪的艦影。

      而站在“飛鷹號”殘存甲板上的陳阿生,在指揮完最后一輪燃燒彈齊射后,終于流血太多,體力不支,暈倒在甲板上。他的左臂早已斷裂,胸腹還中了木刺,鮮血浸透了整件軍服。他倒在血泊與火藥味中,昏迷不醒。

      當幸存的飛鷹船拖著殘破的桅桿,載著奄奄一息的陳阿生與僅剩的108名水兵,搖搖晃晃地駛入坤甸港外海時,整個港口都已陷入了緊張與悲壯的氣氛之中。

      街道上四處是匆忙奔跑的平民、搬運物資的民夫與緊急集合的陸軍士兵。

      “他們盡力了,這些人是漢子”

      有人喃喃道,眼中含淚。

      劉鐵山——蘭芳共和國陸軍總長,站在港口指揮臺上,手握望遠鏡,遠遠望見那面殘破卻依然倔強飄揚的蘭芳海軍旗,以及被抬下船、渾身是血的陳阿生。

      他沉默良久,最終緩緩放下望遠鏡,對身邊的軍官沉聲道:

      “傳我命令——即刻啟動‘南盾計劃’第二階段:坤甸港全民撤離,進入內陸城市避難。”

      黃明德面色沉重地點頭:“是,總長。全港居民,必須在48小時內完成撤離。”

      “通知各區官員,組織民船、牛車、騾隊,優先轉移婦幼、傷員與重要文書物資。”劉鐵山目光堅定,“闕總長已經去內地安排,坤甸可以暫時失守,但蘭芳的人心不能散,火種不能滅!”

      當夜幕再次籠罩坤甸港時,昔日繁華的海濱都市已不再喧囂。

      街道上不再是商販的吆喝與漁民的笑談,而是士兵的口令、家屬的哭泣、以及搬運工們急促的腳步聲。一隊隊居民背著包裹,在陸軍與地方官員的引導下,沿著早已規劃好的陸路撤往內陸城市——巴東、沙拉瓦蒂、以及更深入雨林的蘭芳舊都遺址附近的新防御區。

      港口邊,三艘幸存的飛鷹船停靠在焦黑的碼頭旁,艦體布滿彈痕,桅桿傾斜,卻依然挺立。甲板上的水兵默默注視著這座他們用生命守護的城市,許多人臉上帶著傷,眼中卻依舊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而在港務醫院的一間病房內,陳阿生靜靜地躺在擔架上,臉色蒼白如紙,左臂從肩膀處已被截去,胸口的紗布滲出血跡。

      但他還沒有死。

      在昏迷中,他偶爾會夢囈般低語:

      “坤甸…………飛鷹……炮擊……”

      劉鐵山曾親自前來探望,站在床邊良久,最終只說了一句:

      “阿生,你做到了。你用十條船,為蘭芳,贏得了時間。”

      坤甸港的燈火逐漸熄滅,街道變得空蕩而沉寂。

      但在內陸的山谷與高地,新的防御營地正在搭建,臨時指揮部迅速成立,軍械與糧食被有序分配,幸存的海軍官兵與陸軍部隊整編待命。

      這是一場撤退——

      但也是一場戰略性的堅守與重生。

      陳阿生用十條飛鷹船和血肉之軀,為蘭芳共和國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當英國艦隊最終抵達坤甸港時,他們面對的,是一座空蕩蕩卻井然有序撤離后的城市,以及遠處山林中若隱若現的烽火與警戒旗——

      那是蘭芳人尚未熄滅的斗志,也是他們必將歸來的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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