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今天我們都無法殺死對方?”雪雨寒劍不解。
“桀于身上的王氣阻礙了我的能力,所以我根本無法左右他,我無法左右他就不能讓他按照我的想法去做個好的王上,桀于不放棄自己荒淫奢侈的生活就注定要被部落消滅,這是他的劫也是的劫。而我并不想要你的命,根據你的個性來說你也不會無味的來要我的命。你我的劫,不是在這里應驗的。”關逄十分的冷靜,說出來的話就像看破紅塵的老和尚。
“的確,我不喜歡不必要的殺戮。”雪雨寒劍很佩服關逄的分析能力。
“從我發現‘魄’被桀于的王氣所阻礙開始,我就已經失敗了。歐陽邪不肯聽我的話,一意孤行的要去支援葛部落,阻擋部落發展的腳步,所以他死在了你的手里;這是歐陽邪的劫,我會把他的落英百變錘帶回去交給大哥北宮伯,今后不知在什么年代我們還會見面的,希望那個時候也不是我們的劫。”關逄拎著歐陽邪的大錘,向山的另一面走去。
雪雨寒劍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目送關逄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線。是啊,一切都是劫,自己似乎能夠理解關逄的感受與想法,腦海中浮現的是不知多少世的戰斗場面,無論是軒轅門的戰士還是戰神一的戰士,無數次的經歷相同的事件,誰都會變得麻木變得有很多的疑問。
雪雨寒劍站在山包上,山下的戰斗似乎也已經結束,桀于的軍隊已經被擊垮,湯的軍隊潮水般的涌向的王宮。
“歐陽邪死了?”北宮伯的聲音里,感覺不到一絲的悲哀。
“是的,大哥。”關逄跪在高臺前,沒有抬頭。
“你們的任務失敗了?”
“是的,大哥。”
“連著十幾世你都沒有成功過,是軒轅門的人太厲害了,還是你關逄不想完成任務?”北宮伯的語調有些冷淡。
“每次我都十分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