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說出來。
若這事兒真是撕破臉,秦家容易倒向攝政王府。皇帝心里門兒清,現在的最優解,是直接借此機會迎娶秦禛鸞進宮。
如此,秦家一個女兒嫁給裴寂,一個嫁給他,兩相拉扯之下,秦家最不濟,也要保持中立。更多的,還得偏向他這個皇帝。
畢竟,現在他還是皇帝呢!
秦祭酒松了一口氣,問太醫,“太醫,寶珠如何了?”
太醫冷汗一滴一滴往出冒,從寶珠手指擠出來的毒血已經流出半碗,觸目驚心。
他跪在地上不敢起身,道:“本是沒救了的,幸好攝政王喂了一顆百毒散,現在毒性算是壓住了。”
“只是,余毒未清,還需要秦三姑娘受點罪。”
秦祭酒攥緊拳頭,“寶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事兒我跟蘇家沒完!”
江南蘇家乃是皇商,雖然和江南士族平常沒什么沖突,但若是寶珠出事,那蘇家就別想好過!
他秦執中,也不是軟柿子!
何況,還有姒綺蘿的江南四十八寨呢!
皇帝聞,不禁看了眼裴寂。
裴延娶了蘇阮雪,不就是拉攏江南皇商蘇家么?若秦家和蘇家結仇,那可就熱鬧了。
他們相互撕扯,正是他喜聞樂見。
本以為,裴寂會不高興,沒想到他竟是無動于衷,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皇帝正琢磨這怎么回事。
門外傳來稟報聲:“皇上,攝政王世子來了。”
“讓他進來!”
皇帝立馬精神一振,看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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