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尊重阿姐的意思。”
寶珠壓了心里的憤怒,又與她多說了幾句。
隨后,告辭離開。
“寶姑娘若是將此畫呈上去,可有想過后果?”
到了無人處,傳來男人擔憂的聲音,“你想,秦禛鸞天生鳳命,秦祭酒卻將她藏在云隱寺,沒有送她進宮,是何居心?”
“還有,現在你送她進宮,太刻意了。”
這些問題,寶珠不是沒有想過。
“首先,秦禛鸞的名字叫風鸞,”寶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人盡皆知,秦家長女叫秦風鸞,沒人叫她秦禛鸞。”
“所以,秦禛鸞這個名字,可未必就是我父親起的。只要我爹不承認,那就沒有這回事。且秦家族譜上,寫的也是秦風鸞。”
寶珠對此早有準備,“所以,我父親并不存在藏鳳命女一說。”
“至于秦禛鸞這個名字哪來的,我相信到時候秦禛鸞會更加著急解釋清楚真相,而不需要我們操心。”
她的眼底滲出一抹冷笑,至于這畫,“我自然不會自己送到皇上跟前去,也不會讓太子直接出手。”
她說著,將畫一卷,低低道:“一會兒下山的路上,你幫我一個忙”
“不行!這太危險了!”
男人聞大驚,沒等她說完,就否決了,“你這是拿命在賭!”
寶珠笑出聲來,“我的命本就是借來的,自然要用在刀刃上!若不堵命,旁人又怎會相信我是清白的呢?”
“”
男人凝眉,迎上她狠辣眼底潛藏的傷痛和脆弱,壓抑點頭,“行。”
“多謝。”
寶珠看不見他,卻能感覺到他的位置。
她扭頭,看向他的方向,“有你在,我感覺很踏實。這條路上,終于不再是我自己一人。”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