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有微風輕輕撫過。
上天似乎聽到了她的祈求,裴寂先是一僵,隨后變得溫柔起來,“這樣呢?”
寶珠不吭聲,咬唇不語,還是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云歸:“”
忘了,她還在演。
而她也不知道,現在的人是他。
黎明前的黑暗褪盡,寶珠精疲力盡,像個軟糯的小兔子一樣蜷縮在被窩里。
總體上來說,裴寂開始有些粗暴,后面特別溫柔,至少讓她在身體上很舒服。
至于心里的惡心,也就暫時不想了。
裴寂下床,整理好衣冠,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涌上一絲困惑。
怪事兒,為何剛剛的事情他又記不太清楚了?
“王爺——”
寶珠怯生生地看著他,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寶珠又得罪您了嗎?”
裴寂凝眉,看著她那楚楚可憐,又嬌小軟糯的樣子,覺得從她身上找問題不切實際。
也許是自己身體的問題,打算找個機會,問問大夫再說。
“沒有。”
裴寂回神,腦子清明起來:“三日之內,本王會給你一個名分。”
說完,他轉身出了房間。
天已經快亮了,東方露出了魚肚白,裴延一早起來,便過來看望寶珠。
剛想問問她的傷好些沒有,結果一進大門,便看到裴寂站在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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