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他卻為秦寶珠,踐踏他們母子的尊嚴!
“她秦寶珠何德何能,也配與本宮相提并論!”
貴妃咬碎銀牙,恨不得當場沖進去,撕爛秦寶珠的臉。
可她不敢!
如今,她是皇帝的貴妃,理應和裴寂毫無瓜葛。裴寂想睡誰,那都是他的自由!她沒有立場去管!
她伸出的手,再一次收了回來。
屋內,裴寂已被征服欲與勝負心吞噬,只想逼這倔強少女低頭臣服。
至于裴延
他理應知曉不論是秦寶珠還是蘇阮雪,都只是他登基路上的墊腳石,秦寶珠做他們誰的女人,都沒差。
為的,不過是控制東林一黨罷了!
一念及此,他變得放肆。
“秦寶珠!”他低笑,“本王倒要看看,往后到了裴延面前時,你還能不能裝出那副清純無辜的模樣!”
寶珠淚如雨下,顫聲質問:“王爺這一次您是清醒的,怎能奪世子身邊的人!”
“奪了又如何?”裴寂傲然一笑。
他一生縱橫,從太
祖皇帝的棄子走到今天,成為權傾朝野的攝政王,距離皇位就一步之遙,便是連皇帝都要敬他三分。
何況他與裴延情堅如金鐵,豈會因區區一個女子動搖?
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頭,笑意不達眼底,“寶珠難道不想喝他敬的茶么?”
“屆時,看他跪在你腳下,卻親不得、碰不得,只能看著她與蘇阮雪郎情妾意又是何滋味?”
那滋味,確實不錯啊!
寶珠心下冷笑,佯裝無助地抽泣:“王爺待我,何以如此殘忍”
“這才剛剛開始。”
他冷笑,再次逼近!
門外,貴妃終于忍無可忍,聲音顫抖:“王爺你還好么?”
她伸手,試圖推門打斷他們。
屋內,裴寂稍微冷靜些許,一把扶住從門邊滑落的少女,伸手將一旁的外袍搭在她身上。
同時以肩抵住門扉,沉聲道:“貴妃先回,不必操心本王
之事。”
“先回”?“本王
之事”?
貴妃如遭雷擊,他竟為了一個女人,說出如此生分的話?
屋內,寶珠聽見聲音,佯裝驚惶失措,手忙腳亂撿拾碎衣,卻已無法蔽體。
裴寂盯著她躲閃的身影,心頭那股執念竟又燒了起來。
門外腳步聲急促逼近。
寶珠臉色煞白,驚慌失措,倏然躲至桌角。
裴寂見狀冷笑一聲,本不想將事情戳破。
卻又想起她那句“天下男人皆不及他”,索性瞳孔一縮,讓開了門。
隨后戲謔地瞥向寶珠,“讓你睜大眼睛看看,在他心里,到底是本王重要,還是你重要!”
話音未落,裴延闖了進來!
“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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