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羅寧陪穆老頭喝完酒后,多了一個老哥哥。
穆晴氣的把羅寧的耳朵都擰腫了。
好在酒喝多的人,覺不著疼,這晚羅寧睡在穆老頭家里。這也害苦了穆晴,主要是怕羅寧吐,還擔心他第二天起不來,畢竟,還得去考試。
穆老頭被管著,煙抽不了幾根了,唯一口頭愛好就是酒了。
穆晴他爸酒量不行,穆老頭酒量也高不到哪里去。
可是,酒桌上穆老頭好面子,喝不過一個毛頭小子多丟人,“我老頭子歲數大了,可喝不過你們小年輕,但喝酒得有人陪。這樣吧,我隨意,你大口,咱爺倆一醉方休。”
這兩人一開始是爺倆,你來我往勢均力敵。可等他們把老太太和穆晴熬走了,這兩人的輩分就慢慢持平了。
要不古人怎么說,酒逢知己千杯少!
聊到足球話題上,穆老頭嘴就像泄洪的水,長吁短嘆地說起現在足球的人不好來了,像極了羅寧網上看直播時,打字評論的樣子。
“咱爺們,不能光說不練。小羅啊,回頭你去球場上,替老哥哥我好好教他們做人去!讓他們學學咱爺們是怎么踢球的!”
穆老頭能說出這話來,還不是羅寧前世看球太多,拿各種名場面信口開河造成的!這得怪羅寧,他給了穆老頭太多關于足球上的希望。
這個一句老哥,咱們得怎么怎么著做,那個一句兄弟,咱們還要怎么怎么著做,大有一副“哥倆齊心,其利斷金”的必勝架勢。
這還得了!
羅寧一開始裝醉,后來是真醉。
提到傷心事,白酒最傷神。
羅寧睡得和死豬一樣,全然不知,渾身上下,凡是柔軟的地方,都遭了穆晴的毒手。穆晴掐人也把自己累的不輕。這一夜,她終于體驗到媽媽數落爸爸時的心情了。她咬著牙,暗暗發誓:以后,她可不能嫁給一個酒鬼男人。
第二天,羅寧醒得還挺早,還沒睜眼時,就感覺身邊多出來個東西,還聞到了一股奶香味。這一摸可不得了,他手正好攥了兩下人家的胸脯。當時,他一個激靈就坐起來了。
萬幸的是,身邊之人仍在熟睡狀態,一頭長發散落一片,她的手撓了幾下胸脯,手指便不動了。那只搭在胸脯上的酥嫩白手,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羅寧扶著床,夾著拐杖,靜悄悄出了這個房間。
天還沒大亮,客廳里沒人,羅寧坐在沙發上緩了緩,才去洗漱。
洗漱完,羅寧自己在客廳坐了一會兒,覺得不得勁兒,有點別扭。于是,又悄悄返回那間屋子。放下拐杖,仔細看看聽聽,確認床上之人還在睡熟,大膽的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