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寧怕苗欣然不解,便指指剛剛位置附近的人,“人在江湖,定要謹慎為妙。紅塵俗世,當要不拘小節。再說了,我都是為你好。”
周圍的人,似是被羅寧的叫喊壓制住了感冒病毒,剎那間,全部咳了!
怪哉!
可是,苗欣然耳朵里聽到了別的話。
“姑娘,別害羞。聽大媽嘮叨你一句,那小東西,嘴甜得不像好人,千萬別著了他的道!大媽是過來人啊,唉……”
“你瞅他,我老伴兒!”
這大媽還指了指身邊癡呆的老頭,又嘮叨:“嘴甜有什么用?他人啊,年輕的時嘴甜話多,把一輩子的話全說完了。然后,人禿嚕成這樣,他才老實,也哄不了別的女人了。唉,這都是他早些年造出來的罪,染上的因果,老天給他降了懲罰!”
“這是哪跟哪,我第一天才見到他啊!”
苗欣然心說還是趕緊離開這吧,他們明顯誤會我和他的關系了,“都怪他!”
可是,苗欣然想到羅寧的話,心情是美滋滋的。
但,心里的矜持,讓她有點氣羅寧,
“他就不能小聲點說,找個沒人的地方說嗎?讓人當眾出丑,好難為情的。”
于是,不久后,羅寧的腳遭到了重創。
苗欣然逃到羅寧身邊時,恨恨地瞪著他,見他沒有知錯就認的態度,很是氣惱,就踢了羅寧一下,好巧不巧真正中羅寧的傷腿上。
雖說,羅寧的傷處沒被苗欣然踢到,還是牽扯到的傷處的肌肉。
“啊……”
當時,羅寧額頭就出了冷汗,嚇到了苗欣然,讓她手足無措。她很快就委屈的流出眼淚來了。
羅寧咬牙挺了一會兒,疼勁兒才過去,拿胳膊抹去額頭上的汗珠子,去哄苗欣然,說:“別擔心,貓姐,我沒事了,只是抻了肉一下。你看,我已經不疼了!”
羅寧拉著苗欣然的手,讓她坐在身邊。兩手的大拇指按住她的兩側鬢角,食指挨在她的眉心,往兩邊分開,輕輕一抹,便抹去她眼眶上的淚痕。
羅寧拿開手,笑著說:“這樣就好看了!不用擔心,踢球的都皮糙肉厚,抗揍。你又沒用上力氣,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只疼那一下。”
羅寧手放在苗欣然頭上時,她似乎失去了男女之防,任由他擺布,聽到羅寧說蚊子咬,才嘟著嘴反駁:“你才是蚊子。”
她又弱弱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羅寧笑了,聲音清亮帶著幾分喜悅。“貓姐,安心好了。傷處的骨頭沒事,只是肌肉損傷。”
“對了,那會兒,咱們說到哪里了,讓我想想!”
“貓姐,再接著說你啊!”
苗欣然縮在座位上,眼睛里帶著一點光。
羅寧見到她這個樣子,便知道她沒事了,“貓姐,在說說你的聲音吧!貓姐冷靜,這會兒的不算,別緊張。”
羅寧給了苗欣然一個安心的眼神,告訴她,不是要說你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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