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愣在了原地。
什么時候,血衣男子能夠透過監獄,直接對外界出手了?
寧安意識沉入腦海中,臉色陰沉如鐵。
隨著封印之力的衰弱,監獄對血衣男子的封印力度越來越小。
所以,血衣男子對外界的影響能力便會越來越強。
寧安不敢想象,如果封印松動到一定程度后,血衣男子恐怕連監獄都不用出去,在陣》,恐怕血衣男子出來后第一件事便是殺了她。
寧安微微一嘆,離開房間內,走向前臺。
前臺是一個長相比較高大的男子,面容文雅,坐在那里正低頭看著手中的書,并沒有理會到寧安的到來。
寧安走到前臺文雅男子面前,見男子正低頭認真看書,沒有注意到她,她便故意加大了走路的聲音,好讓前臺有個‘準備’。
“你好,我有兩件事情想和你說一下。”走到前臺面前,她簡單的打招呼道。
文雅男子這時才注意到了寧安,將自己那本關于陣法的文獻放起來,和寧安對視了一眼。
咔嚓!
就是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