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因太后急召,柳文萱沒能見到柳安舒的養父母。
清晨,剛剛用過早膳,柳文萱便讓春喜去正院告訴丞相夫人,準備出門的事宜。
不消一會兒,春春喜耷拉著腦袋,手里還死死地抓著什么東西,一邊走著,一邊唉聲嘆氣。
“怎么了?柳文萱換好衣服,坐在梳妝臺前看著她,“難道夫人不準我們出門?”
春喜搖搖頭,攤開手,露出一個荷包。
“小姐!”春喜扁了扁嘴,愁眉苦臉地說道,“我們的銀子不多了,下次發月例還要等上半個月呢!”
柳文萱聞,伸手捏了捏荷包,里面似乎只有一點碎銀,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自從柳安舒被丞相府找回來后,自覺身份尷尬,就主動提出削減自己的月例。
還將自己庫房里的寶貝通通都送到了柳安舒那里。
雖然丞相夫人一開始并沒有讓她這么做,但她一想到柳安舒在外流落多年,吃了那么多苦,她還占據了相府千金的身份在京城當了十五年的大小姐,便想著多彌補一些,還將自己一大半月例留給柳安舒。
如今她的小庫房空空如也,要不是作為縣主得了些封賞,現在她怕是早就窘迫不堪。
不禁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有些過于草率,相府孩子被人調包,并非她之過。
前世她一心想著讓相府一家團圓,自己這個外人早早離府,也省得礙眼,免得讓柳安舒心里不舒服,現在想來還真是愚蠢。
柳安舒是丞相府的親女,補償的方式有很多,又怎么會缺這幾十兩銀子。
既然老天爺讓她重生歸來,那她今生只為自己而活!
春喜小聲地說道:“當初小姐冊封之時,圣上倒是賞賜給您不少黃金,只是”
柳文萱自然知道她想說什么。
皇家封賞皆有定數,而且她也不可能公然拿著金子招搖過市。
得尋個時間,將那些黃金放在錢莊中才好。
“算了,先出門,其他的以后再說!”柳文萱擺擺手,示意春喜將荷包收起來。
春喜點點頭,幫柳文萱梳洗打扮,最后戴上帷帽出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