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華和閆寧正在給他們敬酒。
“不行不行,新娘子是從來不喝酒的。從事科研工作,又是女性,能不能讓新郎雙倍喝。”
伴郎伴娘開始極力維護,但效果好像不怎么樣。
“不行,一定要喝。什么科研,什么教授,在這里就是我們侄子的老婆,都是晚輩,敬一杯酒怎么了。”
一位頭大脖子粗,已經喝到八九分的大漢,一身真絲花里胡哨的襯衫和寬松的西褲,像個花蝴蝶似得,脖子上老粗的金項鏈,簡直就是暴發戶的代名詞啊。
見到大家都開始起哄勸酒,好像他更來勁了。
“這杯如果喝完,你的科研需要多少錢,老子投了。不就是錢嘛,老子有的是。要我說做什么科研讀什么博士。讀書有什么用?老子讀完初一就不讀了,現在不也是開公司,住別墅,有傭人有司機。清大是吧,公司里好像也有兩個清大畢業生啊。有什么老不起?”
“哦?我聽說有人要投資科研,來我看看是誰,那么喜歡支持國家的科技進步啊。也讓我看看初一就能開公司的大戶在哪呢?”
王永中撥開人群,走到了內圈。
“我去~”
桌上一看來人,立馬放下酒杯,王總、王總的叫起來。
“花蝴蝶”身邊的賓客,悄悄的拉拉他的衣擺,提醒他。
可惜,
“我,我說的,怎么了。”
花蝴蝶抬頭一看,那偉岸高大的體型,帶著眼鏡看似斯文帥氣的面容,但嚴肅的表情冷冽的眼神,讓他瞬間清醒。
然后就感到冷汗如開了閘門一般,吱的一聲,將花襯衫全都打濕了。
“王。。王總。我們熱鬧熱鬧。開心開心。呵呵,來我干了,你們隨意。”
一口干了杯中酒后,花蝴蝶腦子好像靈光了。
自己這酒品真特么誤事啊。
以為和王泉海是好哥們,就可以在人家兒子兒媳面前吆五喝六的?
其實不但女人有塑料姐妹花,男人也有。
他和王泉海其實就是,在日常的聚會活動中,經常擠兌人家。
認為你王泉海只是運氣好,踩中了風口而已,不然就一個什么本事都沒有的人,怎么可能如今那么發達?
按道理來說,如今這碩大的場面,還有老爸上過臺發過,加上王永中馬靜都出場。
雖然沒有現場介紹過他們三人,但有心人絕對認得出來,所以哪敢造次。
但這桌來賓,本來就都是些下崗再就業,吃了時代紅利然后發達的家伙。
和小叔一個圈子的能有什么人物?
所以也沒在意王家人,加上酒喝多了之后,所以按照慣例開始了婚鬧。
除了灌新郎新娘酒,更是看不起清大讀書人,清大教授,揚讀書無用論。
但不讀書,不代表他不看電視啊,就算不看電視,現在也喜歡刷手機啊。
王魯海這個新聞上的常客他可能認不出,但王永中那么醒目的人物,幾乎能在任何媒體中找到他的新聞。
而且作為魔都本地發家的世界首富,王永中和馬靜兩人就是魔都人民心中的標桿。
在場所有人,見到王永中過來手中還沒有酒杯,于是也干巴巴的不敢舉杯。
現場一度十分尷尬。
“親愛的?怎么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