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些瓶瓶罐罐,果然是良莠不齊,絕大多數都是假的,或者沒有什么收藏意義的孬貨。
甚至還見到一只“微波爐專用”底款的破碗,滿頭黑線的王永中,哭笑不得的問了下價格。
居然要法郎,果然不管是潘家園還是魔都文廟還是這巴黎圣圖安,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
也不和小西蒙說,笑著放下了破碗,這玩意誰愛買誰買去。
像這種屎里淘金的活計,一看耐心一看緣分,比如昨天自己在一個攤位上,以三萬法郎的價格買到了一個,因為看上去太新被攤主認為是現代藝術品的金蛋。
當時拿起這個金蛋的時候,腦海中就透露出輕微的異樣,感受到手上這個東西不簡單。
于是在穆薩嘴皮子底下,按國際金價計算,買下了這個金蛋。為此王永中還給了他幾百的提成小費,這不今天他就更熱情了。
到家之后,仔細擺弄了一番發現,這極有可能就是那只由俄羅斯皇室珠寶大師法貝熱制作的“第三帝國彩蛋”。
是法貝熱在1887年為沙皇亞歷山大三世定制的禮物。這枚彩蛋在1917年革命后失蹤,后世好像是數年之后在美麗國的跳蚤市場上被以1萬多美元購得,后經研究發現是這枚失蹤近百年的法貝熱彩蛋,上拍后賣出3300萬美元的高價。
法貝熱沙俄最知名的金匠藝術家,以制作復活節彩蛋聞名,一生制作過67只復活節彩蛋。
其中50顆是專門為沙皇制作,這只第三帝國彩蛋就是其中一只。
在革命之后,被蘇偉艾zhengfu賣出用以換取生產資料。
之后輾轉多地經手多人,后丟失也好被盜也好,反正下落不明。
如今被王永中購得,不得不說也是一種緣分。
既然靈感給了自己肯定的答案,也無需鑒定,避免了過于招搖。
而且這只金蛋打開之后,會露出一只江詩丹頓的鐘表,而對于手表頗為內行的王永中,確定了這只江詩丹頓的表殼和機械的做工還有打磨都是極為精細和高規格。
以此來確定這只彩蛋肯定就是那只失落的第三世界彩蛋。
簡單的囑咐丁蕊,價值不菲好好收藏之后,就當做一個擺設放到了家里。
挾昨天大勝之姿,今天的王永中又過來淘寶,希望能再接再厲,薅光資本主義羊毛。
在穆薩和西蒙喋喋不休的推銷下,終于一件小小的青藍色蓮花口小杯,讓王永中再一次靈光一閃。
這件不到十公分的小杯子,色澤青翠華滋,釉汁肥潤瑩亮,握在掌心有如同美玉一般的質感,這有些讓自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
但是眉心中靈臺的感覺讓自己確定,這是又是一件大漏。
一邊貌似隨意的把玩著小杯子,一邊隨意的問起了價格:“西蒙,你這里東西太差了,也就這件還算完整,但是也臟的不行,實在挑不出了,勉強就這件吧。什么價?”
一黑一白兩人互相看了看,西蒙仿佛在說:“這就是你說的豪客大肥羊?我介紹費白付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