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的一個周日,王永中帶父母去了胡教授家。
一家人正式的在周邊的酒店擺了一席拜師宴,兩家人也正式開始熟絡起來。
隨后的一個月,王永中除了隔天去襄陽公園和師父一起練功,完事后在師父家參悟水晶觀想法。
剩下就是練習書法繪畫和游泳,各方面都有了或大或小的進步。
通過師父的引導,終于還是掌握了獨自完成半小時的水晶觀想法的能力。
但令人沮喪的是,繪畫的師父丁蕊,已經連續三周的周末,通過各種借口請假沒來教授繪畫了。
少年每個周日都等待著他的繪畫老師。
又是一個周末,王永中游泳回來,吃完午飯,拿出那本素描本,慢慢的翻看起來。
還是和剛拿到手時一樣,五張不同角度的素描大衛,后續的空白頁沒有任何落筆。
唯一不同的是第一張空白頁上插著一個普普通通的發卡。
是那天丁蕊在教畫時隨手落下的,被王永中收起來插在了素描本上了。
撫摸著發卡與本子。
啪的一聲合上,起身穿衣。
“不行,我要去找她,不然今天肯定也不會來的,她是不是發現了什么,她在避開我。”
隨即推門而出,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面前。
“弟弟,你去哪里?拿著素描本準備去寫生嗎?”
清脆悠揚帶著俏皮的聲音傳入少年耳中,仿佛夏日里冷水澆注頭頂般舒爽。
“姐姐,你終于來了啊。進來進來,等你好久了。”
按捺住學習的激動心情,回屋招呼姐姐坐下。
“不好意思哦,弟弟,姐姐最近周末都在忙著相親,沒空過來,你有沒有好好練習啊。”
如遭雷擊的王永中,瞪大著眼睛,無法置信的眼神望向對方。
“危險了,是那個人渣嗎?那么早就開始相親了嗎?不是應該三年后成親的嗎?這個年代的人會談三年的戀愛再結婚?不對啊?難道是蝴蝶效應。”
“不行,這怎么可以。”
王永中十分激動的站了起來。
丁蕊有點被他的氣勢嚇到了。
平復了下心情道:
“弟弟,那么激動干什么,姐姐也二十五六歲了,相親結婚不是應該的嗎?家里都催死了。”
丁蕊看著那么激動的王永中,心里有些奇怪,
“他好關心我的,沒錯上次就感覺出來了,雖然才第一次見面,這個少年也是尊重著我的熱愛藝術吧。”
“你是大學畢業的高級知識分子,現在提倡晚婚晚育,那么早成家干什么。我聽我爸說過,還要提拔你解決你副科的待遇。”
王永中情急之下隨口胡謅起來。
‘哦~~真的嗎?那太好了,我也是推脫不開七大姑八大姨的人情,非要我去看看,看看不虧的。我就敷衍一下那些老娘們。’
姐姐確定了王永中的心思,開心的說了一些相親的趣事。
現場氣氛終于是好了起來。
又是充滿藝術氣息的一個下午,丁蕊檢查了一下幾周前布置的作業。
發現這孩子確實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簡簡單單的控筆都做的不太好,線條凌亂、歪歪扭扭,和小學生水平差不多。
“嗨~我還是期望過高了。”
丁蕊拍了一下腦門,有點沮喪的說道。
“沒事,沒事。我們慢慢來,我一次學不會你就教一次,十次不會教十次,一百次一-->>千次不會就教一百次一千次。”
少年十分混不吝的無賴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