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八階武君一臉無奈地看著蕭離,忍不住催促道:“你有完沒有?”
“等等,馬上。”
那個八階武君眼望著天,心里也不免嘆了一口氣。有身家勢力就是好,這個時候還能在臺上嘚瑟。
那個負責監督的初階武皇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打……”拔出酒葫蘆塞子,仰頭大口喝酒。
那個八階武君這個氣啊!你丫的,早你就應該下令開打了,把老子這口氣憋的。八階武君猛地沖向蕭離,朝著蕭離的臉就是一拳。你丫的,我讓你這個嘚瑟,今天非要把你打成豬頭。
蕭離微微一笑,快速來到身側,對著那個八階武君的雙腳就是一個掃堂腿。而此時那個武君還在滿臉怒意地出著拳,而他的動作在蕭離眼里就像蝸牛一樣的慢。武君進階二階之后,蕭離對于速度的掌握又大大提升了一個臺階。
蕭離一個掃堂腿把這個正在出拳的武君雙腳踢離開地面,然后朝著對方的后背用力一推。“走你……”
那個負責監督的初階武皇,把酒葫蘆塞子塞上,抬頭一看愣住了。只見蕭離這個人站在圈子里,雙手抱著膀,一只手摸著下巴看著天。
“他人呢?”監督武皇詫異地問蕭離。
蕭離用手指了指另一邊的比武場地。
監督武皇看向旁邊的場地,那個場地里有兩個九階武君正愣愣地站在那里,看著趴在地上要起來,原本是自己這邊比武的八階武君。嘴都是一抽,“你……”用手指著蕭離。
蕭離訕笑道:“僥幸。”
“我次奧。”那個武皇不搭理蕭離。
那個八階武君正在出拳,突然就感覺雙腳一疼,身子就飛了起來,然后就不受控制地沖向另一處,兩個九階武君正在比武的場地。他好不容易落地又滑出好幾米,憤怒中的他剛要起身,卻發現身子左右一邊站著一個九階武君,都冷眼看著自己。“我勒個大次奧。”這是什么情況?
那兩個武君也是一臉懵的狀態,本來兩個人打得正難分高下,突然就有個人影趴著飛進圈子,強行把兩個人分開。“這是什么情況?這是臨時改變規則了嗎?”
負責那個圈子監督比賽的二階武皇也是一臉懵,自己正看著兩個九階武君打得正起勁,本來很可能馬上分高下。突然就飛進來一個八階武君,愣是給攪黃了。“哎呀,我勒個去。”瞪著眼睛看著要爬起來的外來者。
那兩個九階武君看了看想要爬起來,又不敢爬起來的八階武君。然后分別看向負責監督他們這場比武的二階武皇,啥情況這是,這還怎么打?
那個二階武皇扭頭看著負責蕭離那邊監督比武的初階武皇,“老胡,這是怎么回事?”
老胡雙手一攤,意思是你問我,我問誰?
二階武皇。“額!這要怎么比?”
老胡吧嗒一下嘴,“人在你那邊,你來問我?”
二階武皇一想也對,冷眼看著那個說趴不趴的八階武君。心里說“你丫的,這把你能的,跑這里干嗎?”清了清嗓子,“三選二,一人出局。怎么打、怎么選你們自己決定。”說完眼望著天兒。
那兩個九階武君聞,幾乎同時“額。”了一聲。
兩個九階武君相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八階武君。都在心里說“這還用選?”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沖上去……
那個八階武君一聽那個監督的二階武皇這么一說。“啊?我……”那兩個九階武君不由分說對著自己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瘋狂輸出。
兩個九階武君其實都沒有把握贏了對方而勝出,而現在都有把握了。誰能想到竟然還會有這種好事,心里這個爽。兩個九階打一個八階,還有什么懸念。
那個老胡也沒有想到對方會這么決定。“我次奧。”不過兩個九階打一個八階,看著也挺爽,誰讓這貨欠欠的嘚瑟到那邊去了,最好是往死里揍。
那個八階武君簡直是生無可戀啊!我招誰惹誰了,你們就二打一?
蕭離由士兵領著坐到空無一人,獲勝者的看臺上,百無聊賴地看著場上的比賽。
那個神情冷酷,與蕭離同一個院子的九階巔峰武君很是詫異地看著蕭離。他以為自己是第一個戰勝對手獲勝的人,沒有想到第一個戰勝對手獲勝的,竟然是同一個院子里的那個初階武君,不過仔細一看,對方竟然進階了,不是初階而是二階。不過對于這等強者對決,初階和二階有區別嗎?
不一會兒又有一個九階巔峰武君走過來,與面部表情冷酷的九階巔峰武君點了點頭打著招呼。能打到這個階段的都值得尊重。不過當他看見二階武君蕭離時一下子就愣住了,“額……”他又看向那個表情冷酷的九階巔峰武君,那意思是在問,這是什么情況?他怎么能在這里?
那個表情冷酷的九階巔峰武君,也不回應對方的目光,看向比武場上的比賽。
不一會兒與蕭離同一個院子里的那個九階武君走上看臺,先是和兩個九階巔峰武君打了一個招呼,不過當他看到蕭離的時候也是一愣,然后微笑著也向蕭離點點頭。心里感嘆道:“怪不得雍州給的待遇最好,原來是作假做成這樣,沒有人愿意來這里參軍啊!”
不一會兒同院那個八階大塊頭也走上來,當他看到蕭離真有罵娘的沖動。
五十夫長的爭奪比賽結束,這次由雍州牧冷萬里親自出場,先向大家表示了感謝。接著說了一下規則,輸的留下做五十夫長,贏得不但做百夫長,還要去帝都參加百夫長大比。接著還宣布了一個讓人興奮的消息,那就是比賽人員出了單數,他要隨機抽出一個幸運兒,不用比直接可以去帝都。
大家聽了都感覺有點小興奮,這要是抽中,打都不用打就贏了。
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雍州牧冷大人抽這支幸運簽。
雍州牧冷萬里冷大人,隨機從只有二十來個竹簽里大鼎里抽出一根竹簽。看了一眼竹簽上的數字,微笑地看向在場的那些參賽者。“這個幸運兒是八十九號,哪位是八十九號啊?”
那個叫作老胡的初階武皇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問身邊的那個二階武皇,“老關,冷大人抽出來的是多少號?”
“就你這耳朵,是不是喝酒喝懵了?是八十九號。”
老胡聞嘴角一抽,“nima,這貨和老子一樣,都是百夫長了。”
看臺上的大家你看我,我看他。有人問“誰?誰是八十九號。”大家都搖頭。
與蕭離同院的那個九階武君突然看著蕭離,微笑地問蕭離,“你該不會剛好就是八十九號吧?”
蕭離一愣,從懷里拿出號牌,一看正是八十九號。“額,我真是八十九號,運氣這么好?”
那個九階武君意味深長地看著蕭離,“運氣真好啊!佩服。”說完還向蕭離拱了拱手。
蕭離忙回禮,“僥幸而已,”蕭離還向大家作了一個羅圈揖。
場上的雍州牧冷大人剛要給大家抽簽配對,看臺上的那個一身baozha型肌肉的八階武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突然站起來向雍州牧問道:“聽聞冷大人府中出去游歷的三公子這次也回來參加比賽,不知道是真是假?”
雍州牧冷萬里微笑著說道:“能為帝國盡一份力,冷家男兒義不容辭。”
那個大塊頭又接著問道:“那冷大人家里的三公子,現在可是在我們這些之中?”
雍州牧依然微笑,并且帶著很滿意的表情回答道:“在。”
大塊頭不再說什么,憤恨地坐下。
有幾個人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蕭離,然后相互一視,大家都懂的表情。
蕭離,“額……不是,你們都看著我干什么?”
有幾個人微笑著看著蕭離點頭示好,那眼神意思就是,大家都懂。
蕭離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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