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繡悄無聲息的閃入房間,果然見狐貍趴在她的床鋪上,云錦繡一把將它拎起惱火道:“誰準許你進來了!”
狐貍看起來沒什么精神,懨懨道:“臭丫頭,本座困了,想睡一會。”
平時生龍活虎的狐貍突然病懨懨的,云錦繡不由蹙眉,細細想來,狐貍已經許久未曾從她這里取用心頭血了。
雖不知道自己的心頭血對于狐貍來說究竟有什么功效,可既然她與他有過交易,她自不會真的食。
云錦繡隨手丟下他,轉身走至桌子前,拿起一個瓷碗,掌心一閃,一把匕首出現在掌心,抬手便向心口刺去,可刺下去的手卻在下一瞬被人抓住。
云錦繡一頓,抬起眼皮。
宮離澈正面色不定的看著她。
他果真是憔悴了,面色蒼白的白紙一般,唇瓣也蒼白的,沒有血色,只一雙眸子,還泛著波光,如水瀲滟。
“放手。”云錦繡盯著他。
他不松反而握的緊了些:“不用為了本座這般自殘。”
云錦繡嘴角抽搐:“我不過兌現諾罷了。”
他眸光閃了閃,轉而懶聲笑道:“每月都要往心口刺一下,心疼么?”
想來這狐貍真病了。
他們是交易關系,她心不心疼,關他屁事?
“我再說一遍,松手!”云錦繡不耐煩的開口,這狐貍怎么婆婆媽媽的。
“本座倒是挺心疼的”他翹了翹耳朵,漫不經心道:“你瞧你,正值發育期,每月刺一刀,胸都長的都比另一邊小。”
云錦繡面色抽搐,她是不是失心瘋了,居然主動給這只臭狐貍獻血,她怎么就不將他生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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