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笑,直笑的云錦繡莫名其妙,越發不悅:“沒事就滾!”
說罷“砰”的一聲,房門關上。
云家眾人面面相覷,云江更是尷尬的看向冷非墨,恭敬道:“殿下萬莫介意,錦繡這孩子,說話一向沒有輕重。”
冷非墨擺擺手笑道:“既然錦繡無事,我便也放心了,倒是害的諸位擔憂一夜,反倒是我的不是。”
云江連忙道:“不瞞殿下,錦繡以往也出現過類似的事情,我們云家,就她的實力最高,出來進去的,我們也是察覺不得”
這倒是大實話,眼下整個云家,還真沒有一個能在實力上超越云錦繡的,也不怪他們跟著瞎擔心。
冷非墨輕笑一聲:“果然像是錦繡的風格。既然錦繡無事,本宮便回宮了。”
冷非墨又看了一眼,緊緊關閉的門窗,微微舒了一口氣,不知是悵然還是失落,昨晚的溫柔,像是南柯一夢,卻深深的印入他的骨血。
而那個陌生的名字,卻像是一座大山,沉甸甸的壓在他的心頭。
宮離澈
是誰呢?
x
房間內,狐貍努力的往云錦繡懷里拱了拱,睡的正熟的云錦繡突然摸到一團毛,隨手給丟了出去。
大約是丟的習慣了,那只狐貍直接穿過窗子,飛的不見蹤影。
云錦繡連著睡了一日一夜,才覺那純陽之酒的酒勁徹底散去。
她盤膝坐起,內視著體內,丹田處,小鼎微微顫著,鼎身上覆蓋的層層冰晶也少了些。
那日泡焱石泉后,她雖將煞氣封印到了鼎內,可一到夜晚,鼎身上,還是會覆蓋出一層的冰晶,現在鼎身上的冰晶消減,想來與那純陽之酒的功效脫不開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