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等著!”
    徐寶珠小聲扔下狠話,便扭頭離去,掩面而泣,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蕭恒淵撫額,等到徐寶珠跑到無人處,來哭哭啼啼跟他訴苦時,他卻滿心都是火氣。
    今日他打算讓蕭承佑出丑,偏偏徐寶珠去招惹他。
    蕭承佑出了事,別人定然往他們身上猜。
    “別哭了。”蕭恒淵面上如常,可聲音卻十分冰冷。
    徐寶珠被嚇到,她大小姐脾氣,本想生氣,可想到蕭恒淵日后會成為皇帝,便只能乖乖聽話,不敢再出聲。
    “王二。”
    “屬下在。”
    蕭恒淵對著他耳語一番,他只能稍稍改了計劃,降低他們身上的嫌疑。
    “走吧,你去梳洗一番,然后參加宴會。”
    蕭恒淵來到宴會后,跟蕭承佑他們過來時的氣氛完全不同。
    徐令儀冷眼看著不少人去恭維蕭恒淵,他如今是新的太子,朝臣們自然巴結他,這是人之常情。
    所以蕭恒淵身邊擁簇著一群人,而她和蕭承佑身邊倒是門可羅雀。
    這就是世態炎涼。
    徐令儀在桌底下一把握住蕭承佑的手,該主動時她還是會主動的。
    蕭承佑沒有甩開,他只是冷眼淡淡看著蕭恒淵的方向。
    心中無限悔意,蕭承佑深刻意識到自己的曾經的天真和愚蠢。
    人說伴君如伴虎,帝王家沒有真正的親情,可從前他卻半分沒有放在心上。
    只將父皇當做他的父親,從未將他當成皇帝,當成天下之主去看待,對他只有兒子對父親的孺慕。
    他也從未去結黨營私,接受大臣們的投誠。
    他被廢時,朝中不少大臣為他求情,父皇便將那些人殺雞儆猴,一一貶謫。
    以至于如今,整場宴會沒有任何人敢來和蕭承佑說話。
    “大哥,你還好嗎?”
    二皇子前來敬酒,二皇子存在感一直不高,比不上蕭承佑,也比不上蕭恒淵。
    “嗯。”蕭承佑十分冷淡。
    “我敬大哥夫妻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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