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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覺得誰能給臣女下毒呢?”
    蕭承佑不說話。
    “孤從前一心忙于朝政,如何知曉你們徐家后宅之事。”
    他也不似旁人一般,喜歡打聽大臣們的私事,他只關心他們能否勝任職責。
    徐令儀只是淺淺笑著,她神色柔和淡然。
    現在她的美貌展現,一舉一動都攝人心魂,可她雖然絕色,但并不是美的那般具有攻擊性,反而帶著些溫婉嬌柔的韻味。
    不過蕭承佑知道,她內里并非同許多世俗女子一樣,一味順從柔軟。
    偶爾她也有屬于自己的鋒芒,他就見識過的。
    “殿下可以猜一猜。”
    她似乎對自己被下毒一事,也并不介懷,此時臉上也帶著淺淡的笑意,聲音依舊柔和。
    其實蕭承佑最初見到她時,就算她貌丑不堪入目,他也并未對她有所偏見。
    一切似乎是從知道她是徐家女后,他看她便隨時都是審視的目光。
    仔細回想,若她不是徐家女,他應該不會這般警惕她。
    “是徐寶珠?”
    徐令儀搖頭,“臣女這毒是慢性毒藥,在體內早已多年了,徐寶珠比我還要小上一歲。”
    “那就是你父親的正妻,真陽郡主。”蕭承佑猜測。
    她處在后院之中,能給她下毒的也只有徐府后院中的女子了。
    徐令儀含笑不語。
    她若是直接開口是真陽郡主,蕭承佑或許還會懷疑她,如今這可是他自己猜測的。
    真陽郡主是后宅女子,蕭承佑久居朝堂對她了解并不深,但從前倒是聽過她囂張跋扈的名聲,
    “真陽郡主連一個庶女都不能容下?”
    到底是宗親,難道還這么小家子氣。
    “因為她在心虛。”徐令儀斂下眼眸,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幾分。
    “殿下難道不知道,我與普通庶女不同嗎?”
    蕭承佑搖頭。
    “看來殿下果然同從前傳聞一般。”
    “從前有什么孤的傳聞?”
    這一片田地被徐令儀開墾,種了一些青菜,如今已經綠油油一片了。
    她彎腰,如墨一般的長發隨意的垂蕩在胸前。